江柏然是这里的老板,他性情虽然没傅奕臣那么冷清,但是却邪的很,并不好相处。两个美女都知道老板的脾气。吓的马上安静了下来,裹着被子,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床上就那么两床被子,两美女裹着走了,就只剩下谢淙赤条条的躺在床中间,还有些没弄清楚状况。
身上一凉,谢淙哆嗦了下,彻底清醒了过来,捂着身子坐起来,气急败坏的瞪着江柏然。
“一大早的,占我便宜啊!”
“我还没怪你污我眼睛呢,问你话呢!”
房间是中式的装修风格,江柏然懒洋洋的靠在卧室的博古架上,随手拿起博古架上一只青花瓷美人颈瓶就冲床上谢淙丢了过去。
谢淙连滚带爬从床上跳下,忙捡了太师椅上丢着的浴袍套上,这才转身骂道。
“他怎么回事,我哪儿知道啊!你怎么不问他去!我说柏然,都是兄弟,你怎么就关心阿臣,一大早的,你就不怕给老子吓出毛病!”
谢淙神情恼怒,控诉的瞪着江柏然。
“吓出毛病更好,免得你祸害妇女。”
谢淙,“……”
他点了支烟,狠吸了一口,无比郁结的道,“从前阿臣就不爱掺和女人的事儿,怎么现在连你也当起和尚来了,本来还有阿行陪我,现在倒好,他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大半个月没见到人影了!一个个都这么不合拍,还他妈能不能做兄弟了!”
四个人在圈子里走的最近,以前一起玩儿时,傅奕臣就不近女色。江柏然虽然不重欲,可偶尔也会叫女人解决下生理问题,谢淙和迟景行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可是现在,傅奕臣还是老样子,不对,出来玩儿的时候好像更少了,每天都在家里陪女人孩子。
江柏然近来也很少在夜场出现,越来越深沉不定,就算出现也很少叫女人作陪。本来还有个迟景行,结果如今连迟景行都不知什么状况大半个月没见人了。
谢淙无比郁闷,看着江柏然的眼神慢慢的由控诉变得幽怨起来,俨然被抛弃的怨妇一样。
“废话真多,我问你阿臣怎么了?怎么那么反常!”
江柏然直接忽略了谢淙的抱怨。
谢淙,“……”
他是真心碎了,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不知道,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江柏然挑眉,两人一起又到了对面房间,傅奕臣刚好沐浴好从浴室里走出来,瞧见两人也没搭理,反倒拿起了手机。
他这才看到是周伯打来的电话,傅奕臣将电话回拨过去,“让人送套衣服过来,夜江南。”
周伯应了,傅奕臣迟疑了下,还是问道,“打电话做什么?”
“少爷,少奶奶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试镜。”周伯小心翼翼的禀报。
江柏然和谢淙就看到,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傅奕臣的脸色一下子就结了冰一样,接着他似忍无可忍,直接就将手机扔到了对面墙上去。
那个女人,真是能耐了,完全枉顾他的意思啊!
当他傅奕臣不存在是不是!
“阿臣?”江柏然有些意外,扬了扬眉。
傅奕臣很少当着他们的面,情绪这样失控呢,真是好奇,是谁那么有勇气,将他惹成这个样子?
谢淙却有些幸灾乐祸起来,“阿臣,你女人不听话了?”
傅奕臣闻言目光如刀刃,回头就冷飕飕的盯向了谢淙。谢淙不怕死的摊了摊手,笑着道,“昨天喝了酒,你自己说的。”
他说着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然后学着昨夜傅奕臣的样子,一下子倾身过去揪住了江柏然的风衣领口,学着傅奕臣的口气。
“谢淙,你说!女人是不是就不能太宠着?你宠着,她就能上天!”
江柏然闻言一怔,接着不可置信的看向傅奕臣。
所以说,傅奕臣这样子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不近女色的傅奕臣,为情所困,太让他惊讶了。wavv
谢淙说完,却放开江柏然,突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柏然,你是没瞧见咱们傅少为女人买醉的样子,哎呦,太好笑了!”
傅奕臣脸色铁青,跨前一步,一把抓着谢淙的领口就将他拖了起来,拽着往外走。
谢淙忙笑着道,“开个玩笑嘛,阿臣,怎么就恼了,放心的啦,兄弟不会把你为女人买醉的丢人事儿说出去的,啊哈哈……昨天夜里,我怎么就忘记录像了呢,你说我这要是录上一段,是不是起码能换帝业两成股票啊?”
傅奕臣的脸色已经由铁青,转成了青黑,他觉得自己昨天叫谢淙这货来喝酒,简直就是最大的失误和败笔。
他将谢淙拖到门口,一脚重重踹在谢淙的后背上,将人踢飞了出去,接着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哎呦!”
外头响起谢淙夸张的惨叫声,接着是拍门声,“阿臣,开门啊!我跟你说,这女人的问题,你还是得问我,我精通啊,柏然就是个半吊子,他不懂的,喂,阿臣……”
“滚!”
傅奕臣又抬脚在房门上重重的踹了一脚,外头终于消停了一瞬,接着又响起谢淙的声音,“,恼羞成怒了啊?我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