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业总部,傅奕臣一早来到公司,总裁办的人纷纷站起身来。
“总裁早。”
傅奕臣目不斜视,大步往办公处走,离总裁办最近的秘书位置上,梁秘书也站了起来。“总裁,迟少一早就来了,正在办公室里等着总裁。”
傅奕臣挑了下眉,迟景行是个很注重夜生活的人。注重夜生活,注定睡的晚,这家伙平时上午十一点前就很少是醒着的。
今天竟然一大早的来了他办公室,真是稀奇。
他推开门,迎面就有一只爪子伸了过来,傅奕臣动作敏捷的抓住那只爪子,往旁边一扭。
“嘶!”
迟景行疼的直抽气,怒道:“阿臣,你是不是真不想要兄弟了?啊!放手!放手,手要断了!”
“偷袭都动作这么慢,你是喝了多少酒?”
傅奕臣淡淡扫了眼迟景行。这人明显是从夜店之类的地方过来的,身上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酒味简直要将人熏死。
傅奕臣嫌弃的松开了手,几步走到了办公桌前,抽了一张纸,擦拭了一下刚刚抓迟景行手腕的右手,然后将纸丢进了垃圾篓里。
迟景行将他的动作看在眼中,瞪了瞪眼,半天才怒骂道,“我靠!这兄弟是真没法做了!”
他说完,一副遭受重大打击的模样,转身就走。
傅奕臣也没搭理他,自行脱掉外套挂在了衣架上,坐在椅子上后,就按了内线,“通知英行策划部……”
他话没说完,迟景行气急败坏的又冲了进来,砰的一拳头砸在了电话上,“阿臣,你什么意思你!”
“没什么意思,我傅奕臣只哄自己女人,你要有什么火,麻烦出门,心理诊所往右拐,精神病院往左拐,都不行的话,天台在上面,跳下去就完事儿了。”
“阿臣,你个没人性的!”
迟景行气的握拳就狠狠的砸了傅奕臣办公桌两下,接着倒是在办公桌前安生坐了下来。
“说吧,什么事儿?”
傅奕臣这才开口询问道。
迟景行瞪向傅奕臣,“你还问我什么事儿?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
傅奕臣挑了挑眉?他坏了迟景行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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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你看上的女人看上我了?那我也没办法。”
傅奕臣摊手说道,迟景行暴躁的拍桌子,“屁话!你除了长的比我高那么一丢丢,钱比我多那么一丁丁以外,还有那点比的了小爷我?”
迟景行理了理自己的栗色头发,“我长的比你好看,比你更懂女人,技术比你好,人比你温柔,女人瞎了眼才会弃我看上整天阴阳怪气的你!”
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苏蜜那女人还不是照样看上了他?
傅奕臣禁不住薄唇微勾了下,迟景行激灵灵打了个抖,“阿臣,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肉麻,我这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又不是对你笑的,你别自作多情。”
“我知道,可就是因为不是对我笑的,才更可怕啊。”
一个大男人,尤其还是个平日里跟移动冰块一样的男人,莫名其妙的露出那种笑,真的很惊悚啊。
“你到底什么事儿,我马上要开会了。”傅奕臣懒得和迟景行嗦,再度问道。
“还是那件事,圣德医院的那个白淼淼,你给我把她开了!”
白淼淼那女人,有了工作,就半点不怕他了。这几天他根本就逮不到她的人,那女人存心的躲着他。
到手的鸭子,怎么能让她飞掉?
尤其是,他昨天夜里在夜总会,美女如云,竟然也high不起来,满脑子都是白淼淼那个死女人。
他一定要让那女人服软不行!
“这件事,不行!”
傅奕臣想也不想,拒绝道。
迟景行撑着桌子就站了起来,怒气腾腾的倾身过去,“阿臣,你还是不是兄弟!这么点小事儿,你跟我说不行?”
“阿行,是兄弟就不要难为兄弟。”
傅奕臣拍了下迟景行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
“这怎么就叫难为了?对你来说,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阿臣,你该不会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了吧?”
狐狸精?苏蜜吗?
有那么青涩蠢笨的狐狸精?
傅奕臣挑了挑眉,没回答迟景行。
“我跟你说,阿臣,女人不能这么宠着的,会宠坏的。再说,你就算帮了我,你女人还能吃了你不成?阿臣,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那圣德医院要不是你的地盘,我早用几百种法子,让那女人干不下去了!”
迟景行走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说傅奕臣。
“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嗯,这话有道理。”傅奕臣点了下头。
迟景行目光一亮,一拍傅奕臣的肩膀,只是他还没开口,傅奕臣就又看向了他。
“所以看在你兄弟我的面子上,你换件衣服吧,别再找那个白小姐麻烦了。”
迟景行嘴巴大张,能塞一个鸡蛋,半天才忍不住爆粗口,“操!阿臣!”
“不是如衣服吗?白淼淼这身衣服明显不合身,还是早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