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也吓了一跳。 难道宁凤举不中用;事长公主也知道? 若真是如此, 长公主应该不会明知故问,毕竟哪个当姐姐;也不会揭亲弟弟;短,所以长公主可能是乱猜;。就是不知道长公主为何无缘无故猜这个, 难道是因为她看上去一副没有被爱情滋润过;干枯憔悴模样? 宋太后刚才明显大吃一惊, 肯定知道内情,否则那两个嬷嬷也不会给宁凤举调理身体。 男人行不行,要看女人在不在意。凭心而论她是有点失望,却也算不上太在意。既然她能接受,这事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王爷很行;。” 这下轮到长公主吓了一跳,凤眼亮得吓人, 火辣辣地看过来。暗道小弟媳说话好生猛,如此不矫情;性子她喜欢。 “哦, 他怎么很行;, 说来听听。” 她一副洗耳恭听八卦;语气, 让宋太后不由皱了皱眉,又不好当着儿媳;面训斥女儿,眼神却是极不赞同地看向燕迟。 这个燕氏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燕迟小脸全是懵懂,当作没看见人家母女之间;眉眼官司。 “王爷是三军统帅,平蛮丘守边关,战功赫赫无人能及。若无他;骁勇御敌,我大乾百姓何来安稳?在我心里王爷是最厉害;人,再也没人比他更行。” 原来是这么个行。 长公主还有些失望,但对燕迟;回答却不失望。 宋太后则是松了老大一口气, 再看燕迟时目光柔和了许多。燕氏或许有诸多不如意之处,但对举儿是实;崇拜和仰慕。 难怪举儿执意要娶此女,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听说你还会下对阵棋?”长公主如今对燕迟是十分;感兴趣, 这小弟媳颇对她;眼缘, 她自然愿意多了解一些。 宋太后闻言,意外之中又多了几分好感。燕氏会下对阵棋好啊,空闲时或许还能和举儿下个一两盘。 燕迟谦虚道:“会一些。” “我听说你可不止是会一些,霍将军在你手上都没讨到便宜。正好今日得空,不如你我下一局如何?” 不待长公主吩咐,便有宫人摆好了棋盘。 这架势如果燕迟再推辞不下,那就是不识抬举。反正她棋技尚可,纵然是和长公主对上也不怯场。 宋太后也来了兴致,和欣玉郡主观战。 先是猜拳定攻守,第一局长公主为攻,燕迟为守。 棋场如战场,又是暗局行棋,每一步都是未知与难料。才过了三招,长公主脸上;慵懒之色就转变成了认真。 这小弟妹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谁能看出这么一个娇滴滴;小美人,棋风竟是如此;老辣和霸道,仅三招就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宋太后下意识多看了自己;小儿媳一眼,对阵棋要想下得好,心机计谋不能少,这个燕氏瞧着一团孩子气稚嫩得紧,并不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此女必定极为聪慧。 后宫生存不怕人聪明,就怕不够聪明,更怕聪明没有用对地方。如果一个聪慧过人之人,却心性单纯简单,确实是招人喜欢,或许举儿正是看中了燕氏这一点。 别人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到宋太后这里却是老婆婆看小儿媳,从不抱期望到一再惊喜,自然也是又满意了几分。 燕迟不手软,第一局就赢了长公主。 长公主不怒反喜,直夸她棋下得好,非拖着她一连下了三局。心管连输三局,长公主仍然是笑容满面。 “福娘你师从何人,怎生如此厉害?” “我没有师从,就是看别人下自己瞎琢磨;。” “你也太厉害了!”欣玉郡主由衷夸奖道:“怪不得霍将军都没能在你手上讨便宜,你可有和小皇舅下过?” 燕迟老实摇头,她还真没和宁凤举下过,也不知道那男人;棋技如何,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探个底。 这下不仅欣玉郡主被吊起了好奇心,长公主更是眼睛又亮了些,看样子恨不得赶紧去把宁凤举抓过来一般。 恰在这里,宁凤举自投罗网。 殿中几个女人;目光齐齐看去,直看得他眉头轻皱。 宋太后努力维持自己;尊贵形象,没有和女儿外孙女那样喜形于色,但眼底却也流露了几许好奇。 “你来得正好。”长公主赶紧让位,将自己;皇弟按坐在位置上。“方才福娘可是连赢我三局,你必须替我赢回来。” 宁凤举看了一眼坐对面;小妻子,凤目隐有笑意。 这女人总能给人意外,竟能讨得了皇姐;欢心。阖宫上下皆知皇姐最是不耐烦与人周旋,尤其不喜貌美娇作;女子。 “举儿,你可不能因为福娘是你;王妃,你就给她放水。”长公主挑事不怕祸大,她可太想看到自己常年冷脸;皇弟失态了。 宁凤举声音极淡,“棋场如战场,我自会全力以赴。” “那就好。” 长公主向自己;母亲挤眉弄眼,宋太后既宠溺又有些无奈。好在是一家嫡亲;骨肉,如此其乐融融倒是有几分寻常百姓家;那种和美。 她瞧着小儿子眉眼间;神色,心下是一声叹息。 嫱儿知书达理又贤良温顺,可惜不得举儿;心。女子年纪一大不好找婆家,赵家也是没什么选择,这才选中了留王世子。留王世子身份倒是不错,就是长相实在是差强人意,嫱儿嫁过去又是填房,心情定然是有些郁闷。 千金难买她儿愿意,只要举儿喜欢,哪怕燕氏不如嫱儿之处颇多,她也不好说什么。好在燕氏还算乖巧,瞧着也是一个懂事;。 “皇外祖母,咱们要不要打个赌,就赌皇舅和皇舅母谁能赢。”欣玉郡主提议道。 长公主第一个附和,率先拨了自己头上;一支步摇当赌注。欣玉郡主随后,取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