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他自然能去。”曾云霞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府城的酒楼可是四郎一手操持起来的,合该是他的。”曾娘子说。
“就两个酒楼,六个孩子,怎么可能只给相公,这些话不要再说了,免得被人听见,还道是我贪心。”曾云霞说。
曾娘子有些诧异的看她,这些不都是她之前说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让说,那不说就不说吧。
“对了,你那个二嫂什么来头,你知道吗?”曾娘子问,“大家都猜她不是正经人家教出来,天天跟着二郎进出也不避讳,她带着那些家丁,看着也不像好人,寻常人家小姐顶多配几个丫环婆子,哪有身边跟着家丁的。”
曾云霞眉头一挑,二嫂的娘家怎么回事,二哥不说,大家也不问,全当不在意,她问娘外面人怎么说的。
“那说什么的都有。”曾娘子说,“二郎不是在外跑商吗,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山匪路霸之类的。”
“胡说。”曾云霞说,她下意识说,“二嫂家里是开镖局的,自小被当男孩子养,所以才会大大咧咧。”
“要死,你跟我凶什么,又不是我这么说,我也是听她们这么猜。”曾娘子说。
“别人再说这些不挨边际的你就别挨上去,二哥是相公的亲大哥,你在外说二嫂的不是,你让我在中间成什么了。”曾云霞说。
晚上甘理理回房,问曾云霞是你同岳母说的二嫂家是开镖局的?曾云霞有点紧张,“我就随口一说,因为她们猜的都太难听了,二嫂不会怪我乱说吧,我去给她解释一下。”
“没有,二嫂觉得你说的非常对,她家就是开镖局的,还想着等她爹过来后,真的开一个镖局。”甘理理笑说。
曾云霄好久不曾见他这样的笑容,心里又酸又甜,轻轻靠向他,甘理理顺势搂住她,“家和万事兴,咱们兄弟多,以后家人也会越来越多,你让我我让你,大家才能相处的好。”
“爹和大伯一辈子也没红过脸,如果我们兄弟闹不和,他会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