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哭的满头满脸,他说不要叔叔去打架,他可以吃很少的。
侄子长大了也一直在担心他这个看起来风光的叔父,只有他这个叔叔觉得他不懂事。
徐满鱼仰头满饮一杯,掩盖掉眼睛泛起的湿意。
晚上邹小戏和邹小梅说悄悄话,“你需得跟我说实话,一句都不能隐瞒。”
“你今天也见着人了,不算坏人吧。”邹小梅说。
“人坏不坏另说,他这个身份,他侄子都担心他哪天死于非命,你和他粘上,万一受他的牵累?就算是不受他的牵累,他要死了,你还想当寡妇不成?”邹小戏气道。
“他同我的事没有跟他那些兄弟说,他们不知道的。”邹小梅说。
“世上还有不透风的墙?”邹小戏说,“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你姐夫最初怎么认识他的,就是晚上在街上被几个仇人给堵了,那夜要不是你姐夫,他就没了。”
“他要没了,姐姐也见不到我了。”邹小梅说,“他把我从那个地方救出来,也不嫌弃我。”
“就单纯是喜欢他?”邹小戏问。
“其实也不单纯。”邹小梅说,“做生意久了就知道,还是得有个男人才不会被欺负。”
“你知道邹大宝根本就靠不住。我和秋娘生意红火被人嫉妒,悄悄使坏,他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是徐大哥过来解决的。”
“你知道新生自己有主意,自己做货郎的买卖,做的也挺好,你看房子都能自己买了。”邹小梅说,“也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去王家报信了。”
“眼见着新生赚钱,他们就坐不住,想过来抢儿子。”邹小梅皱眉说,“所以我找男人也不能找个普通的。”
“徐大哥就挺好,他凶名在外,料想王家不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