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就倒了?”
比起东京那个技能机制全面到难以想象的Boss——万骑神像,盘踞着首尔市的这头爆裂鼓手是要弱上许多,对上执法队和地狱灯塔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站在首尔的不是增强版的爆裂鼓手,而是一个增强版的万骑神像,说不定安森鹿直接犯了PTSD,当着全世界的面放了洛伦左的鸽子。
“会长,要是这么精锐玩家瞬杀不了一头副本Boss,那世界真的该完蛋了。”楚启谟平静地说。
“那倒也是。”安森鹿说,“总之,接下来就真的放假了,2月1号才开始第五轮副本,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哈。”
“那我去跑步了,正好回来后吃饭。”楚启谟背起剑袋,走出宿舍。
“去吧,待会食堂见。”安森鹿看着楚启谟走出宿舍,漫不经心地问:“说起来,明日香呢?”
从下午回来开始,他就没见过明日香的身影了。
“上杉家族让她回去一趟。”漆原律把玩手机,随口回答。
“哦.....”安森鹿顿了几秒,无奈地轻叹:“乌鸦,去看看她,免得出什么事。”
漆原律收起手机,满不在意地说:“好的,鹿君,我过会正好要用旅行卷回东京一趟。”
“我去书店一趟。”尤瑞合上手中那本《雪国》。
在安森鹿的印象中,她昨天就在看这本书了,以她的记忆力,大可先翻一遍,将文字记在脑海中,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品味。
可是,尤瑞说这样会破坏阅读的乐趣,如果没有必要,她绝对不会去先记住一本书的文字,再理解文字的意思。
“我陪你去。”安森鹿站起身来,耸了耸僵硬的肩膀。
“.....行吧。”
“你怎么一副很嫌弃的语气?”
“选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身边。”
“嚯,看不起我是吧,你手里那本书我看过啊,川端康成的,好像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安森鹿问。
“嗯。”
安森鹿努努嘴,“但是写得太晦涩了啊,故事通篇写下来,感觉就是一个嫖客和妓女的二三故事?”
“我也不是很理解,所以决定暂时放弃日本文学。”
“鹿君,尤瑞小姐,日本文学讲究的是物哀之美,你们阅读日本文学时,更应该去体会文字当中的意境,而不是注重情节本身。”漆原律缓缓地说:
“川端康成的文字具有一种古典的气息,他的文笔,可谓将那种澹然的物哀之美发挥到了极致。《雪国》这本书阅读起来,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寒冷又朦胧的北方国度的沉浸感,所以才能够得到诸多奖项。”
“受教了.....”尤瑞说,“你说过,你小时候受过很多古典文学教育,原来是真的。”
“是的,我在贫民窟被那个贵族收养之后,他几乎全力培养我的审美能力,希望我可以成为一个与他比肩的继承者。”漆原律澹澹地说。
“哦,这么厉害?”安森鹿不以为然。
“我在12岁到14岁期间,把能够查询到的世界名着都过了一遍。”漆原律微微一笑,“鹿君,只要你向我发问,我基本能将书中的情节讲个八九不离十。”
“差不多得了,从你吹《雪国》就看出你三观不正,嫖客的故事都能讲得这么唯美?”安森鹿鄙夷地吐槽道:
“乌鸦同志,一个‘赌’字不够,你还要再个‘黄’字是吧?我靠,再加上尤利乌这个美国黑手党,他肯定没少接触毒品,咱们地狱灯塔这是黄赌毒三全了啊!”
“鹿君,你这样说我也没办法。”漆原律无奈一笑,耸了耸肩膀.
他对此习以为常,倒也懒得多辩。
安森鹿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必要,他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认真的一面,平常只会摆出一个又烂又俗的性格来敷衍你。
“走了。”尤瑞走出宿舍,转头瞥了一眼安森鹿。
“来了。”安森鹿穿起鞋子,走出宿舍。
两人离开宿舍楼,漆原律喝了一口热咖啡,便打算用旅行卷前往了东京,不仅是为了看好上杉明日香,不让她出什么事。
正好,今夜在东京,乌鸦有一个赌局需要赴约。
这个赌局非常极端,完全可以说:对方是抱着玩命的态度来的。
不过,漆原律自然不会畏惧,他理所当然地赴约了——一方面,是为了保住“东京第一赌徒”的名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除掉一些异端分子,巩固自己在地下世界的地位和人脉。
“那么,也该走了。”
漆原律提起咖啡杯,靠着宿舍门,目送尤瑞和安森鹿二人离去,他打了个呵欠,利用旅行卷,前往霓虹闪烁的东京市。
不久后,上石书店。
“人生建议,不要认真听乌鸦说话。”安森鹿双手插入口袋,澹澹地说。
尤瑞手抵下巴,观察书架上的书籍,“为什么?”
“反正就是建议。”安森鹿说。
尤瑞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可是我觉得,他说的大部分话都挺有道理的。”
“那剩下的呢?”
“我认为,他并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