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和泌尿系结石、车祸骨折被扔到车祸现场相比。
唯一让吉翔记忆深刻的就是不被信任的屁。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不被信任的屁终于消失。
吉翔身上黏湖湖的都是汗。
这可比跑半马累多了,吉翔心里想到。
身体略有点虚弱,但他还是坚持着洗了个澡才躺下。
一夜无话,吉翔梦到了第二天做胃肠镜,也梦到了挥之不去的不被信任的屁。
第二天一早,吉翔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的不被信任的那个屁。
接触临床多了,吉翔也对屎尿屁的梗几乎免疫。可这次不一样,不被信任的屁变成了梦魔。
不过药劲儿已经过去,肠道里排无可排,吉翔很轻松的来到医院。
做无痛胃肠镜的人不多,吉翔是第三个。
换了衣服,那种病号服改的裙子穿在身上,下身凉飕飕的,吉翔想起无论是高筒袜还是裙子好像最开始都穿在男人身上。
自己会习惯的,反正就做个检查的功夫。
不到半个小时,医生喊到吉翔的名字。
进内镜室,一个医生拿着一根黝黑的管子,细长管子的顶端还发着光,仿佛手持史诗级武器的大BOSS。
他面色和蔼地转头看着吉翔,“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