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沈丘红也来了。
一群人也不在意众人的目光,每个人带着一簇香就走进了紫阳观。
陆叔叔的道友们很快就围了过来。
大家或者站在我们身后,或者在附近抽烟盯着,剑拔弩张的气氛相当炽烈。
许北仓这个时候敢来,等同挑衅,之前他可是跟骆家合作的。
按照规矩点燃了香火后,许北仓看到我们人不少,竟没有丝毫惧意。
带着道友和弟子们一起,缓步走到了我和陆叔叔面前,并且从钱包里拿出了一沓钱。
“国际阴阳家研究会,帛金九千。”许北仓放在了陆叔叔面前,然后目光移到了我身上:“你就是杀了我子侄许东京的陈促吧?”
“胡说什么?他自己脑溢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当然不会承认。
许北仓没有驳斥,转过身看先了后面的自己人,随后抬起头看向天空,说道:“人跑不掉,等入夜吧,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是,师父。”久保翔太用不太纯正的汉语说完,就引着许北仓到一旁吃席的桌子那坐下。
他们南下七人,现在陶玉如应该还在医院里,如今六个人凑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