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脏砚有点点焦急,明明爱因兹贝伦的小圣杯核心在此,怎么克劳恩皮丝就不赶快把圣杯收下呢? 弗兰切斯卡是这么答复的:“我在这里催眠冥界宁芙也是很难的啊,纵使如此擅长幻术的我,也无法摆脱她的精神反击,在她面前完全不好说一句谎话哦。我能做的只是制造梦境一般的场景替换她的认知,可无法下强制命令的。要不是她骨子里是个不怎么把自己当回事,且随意、任性、懒惰的妖精,没有特别的理想,我的宝具也没办法困住她。” 脏砚:“早知如此,是不是该按原计划行事更好呢?” 弗兰切斯卡:“那个啊,虽然我觉得成功率也不比这个高。” 在职阶卡存在刚被确认,克劳恩皮丝爬出镜面界前,这边就有点计划了,不管圣杯战争走向何处,至少准备好最顶级的超规格Servant没坏处。可是超过限定的Servant是无法召唤的,间桐家持有戈尔贡的触媒,可能召唤美杜莎会被圣杯限定性能后,应当不尽人意,而召唤作为神灵的两个姐姐性能便更会大打折扣。 可既然是历史人物或神话传说,也就有着相应的事迹,在现实中再现类似的事情,也能触发历史或神话传说中相应的结果,死于毒的英雄更容易被毒杀,因为在战斗中后退而败的英雄,作为Servant后退也会造成相应的不利,如果历史和神话中由于那些事件改变了自身存在的,那作为Servant的限定也就有了解除的可能性。 脏砚本想尝试召唤戈尔贡三姐妹,然后用黑影依附吞噬重现魔怪戈尔贡诞生的,虽然成功率不高,可对他自己也没损失。 弗兰切斯卡:“话说回来,圣杯损坏到这程度,就不会有Ruler出现了吗?” 脏砚:“裁定者,老夫可真不想被针对。” 弗兰切斯卡:“那时候交给我就好啦。” Ruler一般会选择圣人一般的英灵,通常最有可能被选上的就是法国圣女贞德·达尔克,也就是吉尔斯想要见的那位。 脏砚这种类型的人物,被高洁的圣女看见,说不定会直接给列入讨伐名单。 同时,见到贞德却是弗兰西斯卡想做的,因此才协助促成各种违规出现,作为把英雄吉尔斯怂成黑巫师的存在,怎么能不顺便好好玩儿弄一番与他相配的贞德呢?想想都让弗兰切斯卡兴奋。 可这兴奋能不能实现只能是未知数了,现在还是等克劳恩皮丝把小圣杯收下再说吧。 突然,好像发现圣杯意志的黑影有些不对头—— 弗兰切斯卡:“啊~影子(圣杯意志)完全和‘门’(间桐樱)脱离了啊?”对圣杯抱无所谓态度的她觉得这个意外或许很有趣,她的愉悦连自身计划遭破灭也算在其内。 脏砚:“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情突然间偏离太大了,他也无法再淡定,眼睛顿时直勾勾看了一下弗兰切斯卡的肚子。 弗兰切斯卡:“就算你这老不死的这样盯着我,我也不会动情的哦。我确实也活了几百年,可这身体都换过很多次了,连性别都变了哟,没什么值得你当做永生手段借鉴的,呢。” …………………………………………………… 冬木教会—— 未点灯的教堂大厅中,绮礼面对着圣母像诵读着:“众生众欲将汝迷惑,虚伪妄语乃人之罪。” “圣职者,别唱了,战争都打出伤员了。”安娜走来说,“虽然我不觉得失礼,可我觉得你的笑容配上你的修道服非常恶心。” 绮礼将手中的《圣经》一合:“你这么觉得吗。” “啊,是啊,太恶心了所以快点去死吧,啊,死前先把那个人类治好。”安娜说完,就直接朝后院走去,去找美游。 即将走过门口,安娜停下来,说:“这场战争变得好奇怪,Master到底怎么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 “感觉这样下去,会变成地狱。”安娜有点紧绷。 “那就和我无关了,互相竞争、互相残杀、互相践踏,不正是你们的职责吗?嗯哼。”说着,绮礼露出了愉悦之声。 “果然,绮礼你还是去死吧。”感到不爽的安娜消失在了门口。 绮礼继续说着,不知是说给谁听,亦或是自言自语:“我主在天,世上之罪皆可赦。嗯哼,今晚是初战,亦或是终局?” …………………………………………………… 艾德费尔特宅,院落—— “这样?” “不,再用些力,这样——” 然后是一阵武器齐齐刺出的声音。 这是弗拉特召唤出来的阿尔托利亚正在给格蕾教习武器。因为圣杯战争有些十分混沌的问题,这段时间不敢让阿尔托利亚完全自由活动或战斗。 正好,格蕾真实身份是某与摩根勒菲有关的一族千年来一直在筹划复活亚瑟王阿尔托利亚·赫德拉贡做的容器,从出生到现在,连脸和身体都变得和阿尔托利亚一个模具倒出来的,被故乡崇拜亚瑟王的人当神子崇拜着。后来被韦伯带走推荐下进入时钟塔学习。 格蕾对韦伯非常尊敬信赖,格蕾亲切称韦伯为“师父”。可是韦伯战斗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偶尔遇到个事件一不小心被魔术擦到一下就跪了。两人的关系反而有点像唐僧师徒。 阿尔托利亚并没有复活在当今的打算,却被格蕾想要守护老师的情结打动,在此手把手给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格蕾武艺。 “那个,师父(2号)。”格蕾抽回长枪形态的礼装,仰头对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