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莉菲丝非常顺利地执行着军队交给自己的任务,同时也多少有些自我陶醉着,破坏这陶醉的,是来自身后的尾随着。 “啊咧?我是不是被跟踪了啊?应该不是这个国家的人……要不然就该阻止我才是……时间很紧,也不适合在此直接发生战斗,暂时无视那家伙继续我的任务吧。” 梅莉菲丝决定暂时无视自己身后的尾随着,继续做着控制那些可怜的重要官员和军人让他们几乎在同一时刻自杀的流水作业。 …………………………………………………… ????—— 自己仅仅记得自己的名字,可到底是什么人,不记得了,记忆好模糊,不过从自己醒来之时,倒映在水面上的影子看,自己似乎二十岁不到,不到二十岁就遇到了悲催到这程度的事情,倒霉也该有个限度吧? 不过,心中还剩下一些残渣,感觉想要活着——这是每个生物的本能,不算,但同时还对这个都市联盟做些什么,不是好的意义,应该是打算让都市联盟泡在血中吗?想到血,就让我感到很是愉悦。 一个人如何与这么多的城市为敌呢?我不知为何有着相当出色的武装和一定的军队,尽管操作不畅,可血洗两三个城市应该没问题,但因此同时被其他城市或组织警惕,进而联合起来一起讨伐我,我就真的困扰了。 逃离他们很简单,可这样一来不就无法完成心中的残渣了吗?还指望向着那边前进就能取回自己的记忆也说不定呢。 而怀着迷茫游荡之时,和“那位大人”非常偶然地相遇了,但事后得知“那位大人”来自一个仅存于中央大陆谣言中的神秘组织,而他这次来到西边的人类世界,本来是打算找同僚的,或许这场相遇就不是偶然了。 听“那位大人”说,他是来看看自己的同胞在人类国度中经营和研究做得怎么样,结果发现他们已经给灭了,通过在据点发现的记录,似乎他们正在打一种可以自动生成死灵的植物的主意,之后反而触怒了某神秘存在,才被灭的——以上后半部分为“那位大人”的猜测。 有种能灭掉他们的神秘存在,让他多少有些恐慌,因而打算找当地同类问问,而我姑且也算是他的同类。 只是,这问话非常粗暴,他二话不说使用了支配系的魔法,把我给支配到了无法反抗、知无不言的程度。这也是我在心中称呼他为“那位大人”的原因。 当然,我是什么也不知道啰,连自己的记忆都残破不堪,无法提供任何情报,让他为了确切问话而白白吐了不少情报呢。可惜那些事情我也不感兴趣。 不过,那位大人对我持有的武装很感兴趣,帮我完成了对其制御,他的支配技能还强化了我,让我得到了几个攻击魔法。 说血洗两三个城市也好,作为加入他们组织的投名状——感觉是个非常邪恶的组织啊。 可是,想必这不仅仅是投名状这么简单,没有退路了,而那位大人或许也会趁机在被我血洗的城市中做些什么或许非常邪恶的实验,然后这些事情恐怕都会算到我头上。 这样我就完全变成世界公敌了,什么时候出了问题还可以被当做替死鬼,被他支配的我无法吐露真相。 然而我同意了。 一方面,我确实无法反抗“那位大人”;另一方面,我本能渴望着鲜血;还有一点,就是那个组织外层人员好像也有失忆而正设法取回记忆的家伙,总之加入他们对我也有好处吧。 考虑到我当初苏醒的地方,觉得从那里就近突击最近的城市最好——说不定失忆前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那里,先干掉那里,对我的记忆感触会不会更大呢? 只是,还得调查一下目标战力才行,我既然落到这般地步,也许是战败过呢,既然有失败的可能,就该在作战前谨慎调查敌人的战力。 就这样,告别了“那位大人”,我用了设法买来的隐身药水,潜入了容克城,只是有点小麻烦,门口查的严,只好趁夜躲开哨兵翻墙进去了。 当夜先调查了冒险者公会和魔法师公会,有登记一个精钢级的战力和几个秘银级的战力,但是似乎出任务了,至少一个月不回来,好险。 天大亮的时候,阳光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但也不至于降低行动能力,设法找些军营的弱家伙问问一般情报好了。 可是,发现了——那是什么啊!那个! 尽管是隐身的,可那生命力在军营的生物中简直鹤立鸡群,倒也没到很夸张的程度,然而着实让我感到不快。 不过那家伙似乎在做对我有利的事情,和这座城市有仇吗?不管怎么样先跟踪看看吧。 从那家伙开始下手大约过了一小时,那家伙在宫殿外围某平房的天台停住了脚步。回头道:“我正好忙完了,他们都死了,于是,你有什么事吗?” “看你的样子,看来这座城市里没有更强的人了啊。”我很惊讶对方如何发现我的,先试着错开问题试探下对方的自信心好了。 “嗯,大概呢。” 哦,很有自信啊,看这人很强,但并非自己完全应付不了的存在,和“那位大人”比起来也不算什么。 “那,两个人不如坦诚相见如何?好像我们的目的相同呢。”我开口道,这也是没办法,自己只是通过对方那令人不快的生命力发现对方,而无法确认对方的身形动作,而对方似乎更能确认自己的样子。 为了表示“诚意”,自己先解除了隐身药水的效果,微微把罩住脑袋的兜帽拉开一点。 哇,原来隐身药水也有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