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魔树现在地表部分被砍了也不会对魔树造成多大损害,可是,魔树自认为自身也没有在这里白白被砍的理由啊,而令魔树感到愤怒的是,这些人中有人之后说出的一句话—— “很好,保持这个节奏,虽然HP和等级在探测范围外,但看来攻击力不强,可能获得的经验值很高!只要干掉这个的话…………” 虽然后面还说了什么但被其他插嘴的吵杂盖过去了,魔树虽然觉得自己有听觉就有些不可思议了,但这听觉也没到顺风耳的程度,可是,这些家伙是把自己当经验值吧?这里是游戏吧?刚才不爽的感觉是被那个长羽毛的人施加了探测吗?这些人是玩家吗?自己是野怪吧? 自己是不方便挪窝的野怪,而以后还会有玩家来狩猎,好不容易不知为何还活着,要不要这么背运啊,不就是打碎了个鱼缸吗? 算了,估计之后得多吃几棵树补充能量了,现在用出一些实力至少度过眼前吧。 “唔呃呃呃呃…………!”伴随着来自地底下一阵狂暴的怒吼声,刚刚被一行人伤到的枝干向上快速升起,周围还不断有大量的枝干破土而出! “哇,啊啊啊啊!” “大量怪物集体刷出吗?没听说过?” “触发陷阱了?” “不不不,这才是本体吧?” “本体觉醒?剧本不不应该是到安兹来了才强制觉醒的吗……当我什么都没说!” “………………” 一群人一边不断蹦蹦跳跳躲避着不断破土而出的枝干,一边各自叫着。 魔树:“感觉刚才是不是听见了什么超级令人在意的事情啊?说出‘安兹’的那个谁看起来有点眼熟?手下留情点吧,需要有关世界的情报呢。”虽然这么说,可树不会说话,也没办法让这些人听见,更无法交流,要怎么获得情报呢? 上升的枝干很快到了尽头,刚才被砍掉的部分仅仅是树冠顶上一根嫩纸条而已,接下来露出的是魔树粗大的主干。 “这平衡也太差了吧。” “啊啊~那个,好大啊——” “好大呢~~~~” “那个,有数百米吧?” “干嘛一脸淡定分析啊!打不过,撤退!” 然后众人脚下闪过一个大型魔法阵。 “难道是传送?哼!”魔树狠狠抽出一根相当粗大的枝条朝众人狠狠挥去!尽管看起来最肉的盾卫和黑骑士马上做出了应对,但结果截然不同。 “嘭嘭!”两人直接飞了出去,看空中飞舞的姿态,就能判断两人已经全身骨头散架,没有生机的死亡状态。 随即,在队友的悲鸣声中,魔法阵带着几人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了。 “啪啦,啪啦。”这时候,两人的尸体才落在了地上。 “切,真是毫无意义的战斗啊,机会难得,至少让我做个实验——”魔树心情不好地用枝条卷起两具尸体,使劲把看起来对消化不好的硬装备甩掉,丢进自己嘴里咀嚼起来。 “呜呜呜,居然感觉味道不错,心里也没什么吃人的罪恶感,虽然变成难以活动的树后心理没有崩溃就有所理解了,但精神果然也变化了啊。” 可是,这份味道没有品味多久,魔树就感到嘴里突然伴随着一阵魔法波动,嘴中就空了。 “尸体都传送走了?!嘛,毕竟是有魔法的世界也不奇怪吧,是远距离复活也说不定,接下来,该找那家伙算账吧。” 魔树随便又卷起几棵树塞进嘴里吞吃,然后试着以自己能想到的方式发出“声音”:“喂,那边的妖精,还是精灵或树精什么的,是你的话听得见吗?听得见就给我滚过来!” “啊,是是是是……”因为同为植物种族,树妖听懂了,于是,那个树妖滚过来了,真的是滚着过来的! “看来能交流的,可是你那姿势是搞毛啊?”魔树有点想要吐槽了。 “大人,不是叫我‘滚’过来吗?” “虽然是说了——”本来明明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语言却能够听懂就很不可思议了,似乎带有自动翻译的样子,是翻译过于直译的问题吗?魔树就姑且当做这样了,接下来说话可得正常点。 “你叫什么?”魔树问道。 “佩妮薰……佩妮薰·奥菈·佩露利亚,种族名是杜蕾亚德。” “那些企图砍伐我的人,是你引来的吗?” “啊,是。” “为什么呢?我虽然吃掉了一些树木,但有对你的种族出过手吗?如果有什么,是低个头程度的道歉就能解决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赔罪的。”总之先放低姿态看看,毕竟还需要情报。 “啊,你……您您您,大人要是在此扎根的话,世界会毁灭的啊。”佩妮薰战战兢兢地说出了让魔树都战战兢兢的话。 “我承认我的食量有些大,但连这片森林都没啃光吧,说我会毁灭世界是什么意思?” “虽然现在大家还没有悲鸣,偶尔有树死亡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大人您的播种方式太夸张了啊,这样下去您的同族不就要遍布世界了吗?全世界都是这样的树,世界真的会毁灭的呀。” “啊~”魔树倒是想起自己往远处砸果实的事情,是那个啊,那样随便砸出去真的长的出来吗? 既然明白了,有可能连自己的生活环境都破坏的行为,稍微低个头道个歉的程度还是做到的,不过,这样向着在眼中十分渺小的树妖交谈,实在有些别扭,所以魔树有个问题想要先问问:“那我也问一个问题吧,佩露利亚阁下,吗,你是树木中诞生的妖精吗?” “啊,是的。” “如何诞生的呢?” “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