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骚扰纠缠,对风三娘来说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或是婉转周旋,或是不假辞色的直接煽脸,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所以,对今日的连番骚扰,心中虽然十分不快,却也并没有怎么当回事,只是心中在报怨着云天星,去了这么久怎到现在还不见回来?看我等会怎样狠狠的罚你……想到这里,脸上便漾溢出一抺温柔甜美的笑意,宛若一株绽放的牡丹,无比的明艳动人。
就在这时,紫虚云突然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回转身来,望着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逐渐的染上一抹霞红,一直延伸到耳根,连白晰的颈项也是变得一片如血殷红,一双如水的明眸中,眼波流转,满是无限的柔情荡漾,迷离朦胧中充斥着某种来自身心的强烈渴望……
此时的风三娘已是浑身肌肤滾烫如火,仅存的一絲清明让她意识发生了什么,自己很是小心了,沒想到仅仅也只饮了一小口,已是让人意乱情迷,一股难以抑制的原始渴求疯狂的涌动,很快淹没了那一絲仅存的清明……
春梦消魂液,无色无味,只须一滴融入洒水之中,沾者,足以让一位圣女倾刻变为*。
酥胸起伏,一对饱满坚挺的双峰急速膨涨鼓荡,大有破衣而出之状,目含春水波光,倒映着云天星的影像,精致的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的嘤咛一声;"天星,爱我……"
"我会很温柔的!"风三娘的耳畔荡响起云天星缠绵如絲的语音,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已将她搂入怀中。
雅间内的休息室内,一张柔软的卧榻上,风三娘身上的宝蓝色裙衫,正在被一件件的褪去……
在云天星离开的这短短的时间內,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上演这种噩梦桥段,当他从陆随风那里取到足够的圣晶,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时,却看见一层的接待大厅中,满地血污,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看上去都是这碧雪第一楼中护卫,一个个鼻青脸肿,缺胳膊断腿,状极悲惨。
云天星见状,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会是三娘出了事吧?"云天星的瞬间脸色一寒,沛然杀气全无征兆的汹涌而出,整个接待大厅中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感受到这股惊天杀气,人人直觉毛骨耸然,都在拼命运功抵抗着这狂涛般的杀气。
已沒有心情去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云天星已冲上了楼去……
顶层的天字一号雅间门前,四个身着紫衣的大汉守在门外,有两人正将脸紧贴在门上,像是在窥听里面的声音,嘴角边不时口水流出来。
"他娘的,这娇吟声也太诱人,弄得人热血沸腾,骨酥肉麻!"一人抺了抺流出的口水;"不知少峰主这次会不会再赏赐给我们兄弟几人?"
"这等尤物,就算让我去死都愿意!"另一人伸手揉了揉鼓起的裤裆处,一脸向往之色。
走廊上突然传出"啪啪"两声脆响,另外两个紫衣大汉见有人冲了过来,正欲迎上去阻拦,却见眼前掌影一闪,便一左一右的倒飞了出去。坠地时,两人的颈骨都已折断,头颅都是软软的下垂。不仅是颈骨,就连神魂都被这一掌直接拍碎,非旦当场毙命,还神魂俱灭!
整个碧雪第一楼,像是从和煦的春天,一下变成了森寒肃杀的严冬,冰冷浸骨的杀气笼罩天地。所有人似乎都同时看到了一片血雨腥风,无边白骨……一个白衣人似如修罗般的走出来,带着无尽的杀伐,无尽的冷酷!
在场的每个人,这一刻都成了泥雕木塑,骇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是动弹不得,甚而连眨眨眼,动动手头都无比艰难。
之前的那一幕发生太快了,甚至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两个气息强大的紫衣大汉已是生机断绝,成了两具尸体。
更令震撼的是,另两位贴在门上偷听紫衣大汉,惊觉时,骇然发现自己的身子竟是动弹不得了。然后就看到一个白衣人伸出手,分别牢牢的揑住两人的脑门,不怎么费力的一扭一旋,发出"咔嚓,咔嚓"的两声脆响,两个头颅便完全的向后掉转过来,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珠子,像两堆烂泥般的萎顿在地。
这四个气息强大的紫衣大汉,绝不是寻常的普通修者,都是大有来历,就算是城主府也惹不起的存在。竟被人像拍蚊子,揑蝼蚁般的轻易抺杀,直看得一众人心子狂跳,这是要出大事了!胆小怕事者已悄悄的脱离事现场,唯恐惹上无妄之灾。
云天星的手抵在门上,微微发力一震,坚实的门便被轻易开启,雅间內竟是空无一人,唯听见一旁的休息间內,里面断断续续传出微弱的娇喘嘤咛,以及一阵"悉唰唰"的脱衣声……
雅间内这个休息间并不大,约有七八个平方,里面也只有一张沙发,以及一张软榻,沒有多余的设置,只是临时供客人小息之处。
室内无灯,清凉的月华从一扇小窗斜射而入,淡淡的银辉铺洒整个小屋,幽光烁烁,迷离如幻。软榻上,横呈着一具曲线玲珑,肌肤如雪晶莹的侗体。……
一头如瀑的青絲,柔顺散落在羊脂般滑润的脸庞两端,衬托出一张精雕细琢般柔美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如水的眼眸半睁半闭,荡漾着无限春情,蕴含着某种渴望。吹弹得破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贝齿轻咬丰润的红唇,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