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撇下双尾,我找到了阿卡拉,经历过加仑倒下的悲痛,她看起来又苍老了许多,满头银丝,脸上的皱纹深邃而沧桑,实在难以想象和年轻貌美的拉斐尔竟然是同龄闺蜜,即便是和当初第一眼见到她的模样,也相差甚远,按照原来世界的寿命来算,如果说第一次见到的阿卡拉,模样大概是四五十岁,那现在的她已经步入了古稀之年。
唯有那双浑浊的双目,看着还算精神,这是一个扛压能力max级别的老人,越是劣境,斗志越是顽强。
只可惜,我今天来又要带来一个坏消息,想过是不是瞒住比较好,但万一敌人忽然发难呢?
“是吗?难怪连加仑大人都无法战胜。”
面对这个坏消息,阿卡拉的反应风轻云淡,好似早已经知道这回事。
“你都知道了?”我小心翼翼问道。
“不,只是伟大之眼告诉了我,加仑大人的对手已经不足为虑,至少暂时是这样,我们现在应该全力应对那头魔神的威胁。”
“这到是和双尾的猜测相似,很能加仑老师已经干掉了贝利尔的宠物。”我摸了摸下巴,感觉在坏消息当道的现今,应该乐观一点这么想会比较好。
只不过阿卡拉又使用了预言术么?而且是关系到整个教廷山的预言术,付出的代价一定不小吧,不知道让她变成现在这副苍老模样的,受到沉重打击占了几分,使用预言术又占了几分?
总是感觉已经没有资格去操心和可怜别人的我,也不禁鼻子发酸。
如此,自己更加不能再懈怠下去了,哪怕能帮阿卡拉多分担一分一毫的压力,多让她高兴一点点,也好。
“阿卡拉奶奶,我想恢复实力,哪怕希望渺茫,我也想尽全力试一试,请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看到重新振作起来的我,阿卡拉露出了和蔼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关于这件事,我建议你去找卡夏。”
“哈?”
“结果绕来绕去,还是重新落入了你的魔爪么?”我垂头丧气的蹲在院子里,一脸的生无可恋。
“哈,知足吧你这臭小子,多少人求着本卡夏大人教,本卡夏大人还看不上,特别是你,一块朽木,竟然还要劳烦我教两遍,最受伤的人是我好不好。”
老酒鬼美滋滋的啜了一口烈酒,哈着呛人的浓重酒气,神色颇为得意自满,臭不要脸的,她还以绝世名师自居了。
话说,我就说莎尔娜姐姐怎么一个人去历练了,老酒鬼却留了下去,原来这是一张早已经编织好的大网,就等着我主动钻进来。
当然,对于老酒鬼的教导能力,我是不抱怀疑的,要说运气,她是有,教导的学生个个都是天才(大概除了我之外),但这也是眼光独到不是么?而且天才不是那么好驾驭的,不是谁都能当天才的老师,水平不够,反而会被学生看低,大师兄二师兄,乃至高傲的莎尔娜姐姐,从来没有否认过老酒鬼教导过大家,没有否认过她是大家的老师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切。
我只是单纯的对老酒鬼的人品抱有疑虑罢了,别无其他。
“不过,你真的决定了?”这嚣张的红发吝啬鬼,用眼角余光撇着我。
“决定了什么?”
“决定了要放弃做一条咸鱼的梦想?要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就算跟阿卡拉提出余生要回营地放牧种田,她也不会拒绝,谁都不会说你什么,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之类的,毕竟”
“你到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话吞吞吐吐,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老酒鬼啊。”我罢了罢手,道:“谁说的,谁说我要放弃混吃等死的咸鱼梦想了?荒谬,扯淡,无稽之谈!”
“说的也是,要是你刚才慷慨激昂的回应一番,我绝对要把你拉到法拉老头面前,让他解剖一下看看是哪位英灵披上了你的外皮。”
“嗯咳,你说话就不知道先动脑子想想?以为现在的我就可以随便得罪?或许我该让菲妮她们往你的酒里掺点水试试?”
老酒鬼的酒,现在大多都是从绿林酒吧里【买】来的,为什么要强调一个买字呢,为什么另外几家酒吧会直接在门口挂牌上明摆写上防火防盗防卡夏呢?为什么老酒鬼在地狱世界历练,明明能爆落好东西,有钱了,却还是那么吝啬,一毛不拔呢?
魔王村实在是太多太多的迷团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呵呵,它敢。”老酒鬼冷笑几声,忽然想起当初神诞日的时候,那小伪娘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自己闯过奶牛关,对和奶牛有关的一切深恶痛绝,于是不知死活的拿牛奶来吓唬自己。
罪魁祸首,肯定是眼前这个臭小子,跑不掉,只不过会轻易上这种当的菲妮,脑洞也是不可小窥,说不定受到挑拨,还真会听这臭小子的话。
欧娜,菲妮的老相好,不排除她会听菲妮的话一起坑自己。
至于绿林酒吧的最后一位看板娘,看似最好应付的碧丝,对臭小子更是言听计从,而且掌管着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