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只俏狐狸,已经带着粘满泪迹的楚楚动人脸蛋,安静的睡过去了,那均匀却深沉的细微呼吸,足以说明这一次暴走中,她是真的累了。
这样看,不是挺可爱的吗?啊,别误会我的意思,平时就已经可爱的过分了,我说的是这种恬静温顺的感觉,是另外一种反差的可爱。
捅了捅小狐狸的柔软脸颊,听到她无意识梦呓一声,搂在自己后背的小手紧紧将衣服抓住不放,我笑了起来。
就这样紧紧抱着,披上厚实的披风,细心的盖好每一个地方,应该能够将寒风挡住吧。
坐在小山坡上,迎着风,怀里抱着斗篷盖紧的女孩,我默默的将夕阳看到下沉,将最后一抹昏暗光线吞噬。
“呃”
然后呢?
直接将睡熟的小狐狸抱回家,向迎来的维拉丝她们露出清爽笑容。
哟,我又带女人回家了。
这不大好吧。
还有,为什么会说“又”呢?
先将这只小狐狸送回去吧。
打了一个冷战,我小心翼翼的抱起小狐狸,将她轻若无物的娇躯固定在怀中,然后四处看了一眼,做贼似的,沿着那些人烟稀少的小道前行。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不,是肯定,明天酒吧里又会传出什么奇怪的八卦传闻。
确认没有人看到,抱着睡熟的小狐狸,好不容易回到狐人族驻点,将大门关好,拴上,我背靠着门,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要再小心点,离自己在酒吧里变成“禽兽长老”的称呼,还是有好大一段距离的。
最近啊,我都不敢去翻看营地酒吧里的报刊了,就怕在里面看到自己的称号再次升级,就停留在后宫长老这个级别吧,以我神诞日那五天的节操分量为代价,拜托诸位了。
这样边走边想,没跨出几步就被什么东西撂了一下,踉跄出去,差点搂着小狐狸在地上滚做一团。
稳住身形,我这才从担惊受怕之中回过神来,吓了一大跳。
偌大的狐人族驻点,瞎灯黑火的,冷风似呼呼的从哪里透进来,凄清一片,跟鬼屋没什么两样。
我这才记起,狐人族,包括玛玛加大长老在内,都已经回去了,自然,这里只有小狐狸一个人住。
那些狐人走后,马拉格比,库克和白狼到是搬进来,跟在队长后面捡了个便宜,不过,他们三个现在应该还在卡洛斯那里煮面条,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回来。
真是些无情无义的家伙,我啊,为了拯救你们这三条年幼无知的生命,可是差点连命都搭了进去,脖子肩膀被咬满了牙印,这些家伙却连过来确认我是否存活的道义都不讲。
嘴里骂骂咧咧着,就差没诅咒三人被面条噎死,我抱着小狐狸摸黑上了楼,德鲁伊这个职业在晚上就是好,这双钛合金眼一扫,跟红外线似的,地上有几颗小石头都能看见。
没记错的话,小狐狸的房间应该是在
凭着模糊的记忆,我上了三楼,推开其中一个房门,咿呀一声,门缝还未裂开一道缝隙,黑暗中就闪起了电光。
“滋啦”的电流声响起,我四肢抽搐,呈僵直状态麻立在门口处,勉强站稳才没倒在地上。
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嘴里吐出一大口焦烟,我欲哭无泪的看向手上握着的门把。
一个陷阱,准确的说,是一个闪电陷阱。
凶手是谁?为什么我被电成黑炭,而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却没事呢?你说这是不是怪事,怪的让我直想在凶手的香臀上痛打**掌你说是不?
而在一刹那,怀里睡的正香的小狐狸,那双因为舒服和温暖,而软绵绵,一副很幸福的样子垂趴下来的狐耳,警觉的竖了一竖,梦呓几声,终究还是没有醒来。
真是服了这家伙。
遭受无妄之灾却无处申诉,我恨的牙齿咯吱咯吱响,却只能苦笑。
回去的时候,在这只小狐狸的脸上留下点什么吧,比如说几撇狐狸胡子,又比如说几撇狐狸胡子
不过,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防备着点也十分正常,只能怪自己不够细心,大咧咧的就闯了进来,陷阱又不会去分辨我是小狐狸的什么人。
虽然被电了一下,不过至少说明了我没有猜错,这的确是小狐狸的闺房。
我自认倒霉的伸出手,抓向门把,再次推门,白光一闪,滋啦又是一声,袅袅的黑烟从身上散发出来,里面透出着一股肉香味。
我:“”
在门口徘徊了足足一分钟,我才想起将怀里这只小狐狸的身体,往门一拱,果然畅通无阻的打开了。
东张西望,脚下头顶还有四处罗列的家具,都是戒备的重点对象,以我对这只小狐狸的了解,陷阱绝对不止房门一处,说不定就连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放衣服的衣柜,以及衣柜下面,似乎散发出一种“这是放内衣的地方哦”这样诱惑的精致抽屉
我碰
滋啦
这次似乎是白色的骨头在电光中若隐若现。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至少这个看上去刚刚喝过不久,边缘上似乎还残留着小狐狸的淡淡香味的小巧茶杯应该
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