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踏步地憋闷感。
不过让我在意的是,她们偶尔会抬起头,在我“不注意”地时候,用充满了希翼的眼神看着我,小嘴微启,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又欲言又止的把头低了下去,这种时不时出现的情景简直让我如喉哽刺:你们究竟想说什么,说吧,快点说出来吧,哪怕是让我去死,也都说出来吧,不然我会先被憋死了。
这次,我的头号智囊兼上司,阿卡拉终于出现了,当我将这几天的状况向她汇报,并请求指点迷津的时候,阿卡拉笑呵呵的看了我一眼。
“不要着急,吴,先要先理清整个问题的关键所在,你想想,她们为什么会那么伤心?”
“父母死了,成了孤儿。”我翻了翻白眼,这不废话吗?
“没错,就是这样,知道了问题的关键,就以此为突破口,你再想想,她们现在最希望地是什么呢?”
“父母没死。”我继续翻白眼。
“没错,但是人死不能复活,那么换个说法,她们现在最需要地是什么呢?”
“亲情。”我似乎有点明白阿卡拉的意思了。
“正是这样,吴,你虽然和她们地关系亲密,但是毕竟无法弥补她们失去的亲情,这也是这几天你毫无进展的问题所在。”
阿卡拉就是阿卡拉,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分析,便让我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会没想到呢?神,请允许我称呼你为阿卡拉大神吧。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知道了问题根结所在,我继续虔诚的向无所不能的阿卡拉大神请教。
“很简单。”
阿卡拉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意,当然现在在我眼里,那是闪烁着神的光辉的璀璨笑容。
她吊胃口式的左右转了几圈,突然停下来,握起手中的拐杖直指着我。
“如果你真的那么关心她们,想让她们高兴起来的话,那么,就由你来当她们的父亲吧。”
这一刻,天塌了,地裂了,身体仿佛被吸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空间,无数个由万丈巨石刻成的“父亲”两个大字,不断在这片黑暗空间里旋转徘徊着。
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
“这这怎么行呢?”我的脸色一烫,大脑晕忽忽的,食指互缠,神色扭捏的应道。“不行不行不行,父亲什么的,我我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行不行,再再说,我我也没有经验啊,该该如何抚养她们呢?还还是不行,父亲什么的。我我做不来,当当然,也不是说讨讨厌,就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你你看,像她们这样可爱的女孩。住帐篷好像有点不合适吧,是不是该嗯。该建个城堡比较合适?还有衣服,牧师服什么的,实在是太简陋了,怎么能让我的女儿穿那种东西呢?不行,得马上去鲁高因。找最高级的裁缝师量身订做,女孩子地。穿过的衣服可不能再穿,就先做一千套吧,嗯,还有还有”
看着有结巴到流利,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面的我,老道如阿卡拉,也不禁瞠目结舌,晕晕欲倒。
“等等,吴,你这是要去哪里?”清醒过来的阿卡拉一把拉住正欲飞奔而去地我问道。
“还用说吗?。当然是去召集建筑师。然后回鲁高因一趟。”
我斩钉截铁,不容拒绝的说道。就算是你阿卡拉,如果想要阻拦我,我也不会客气。
“等等,吴,你先听我说,你现在地心情,我能,咳,我我能理解,但是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不是吗阿卡拉急忙拦着我,即使是老谋深算的她,也远远没想到某人表现出来地热情,竟然会如此狂热,不,应该可以用失去理智来形容了。
“是是吗?的确,她们还没答应呢?”我停了下来,底头沉思,突然一拍掌心笑道。
“没关系,还是先将城堡和衣服做好再说。”想象着艾柯露和西露丝穿上漂亮的公主服,一边叫着爸爸扑到我怀里的情形,只觉得大脑似乎高负荷运作,已经开始冒起了烟。
“等等等,要不这样吧,建筑师和裁缝师就交给我来办,我认识的人比较多不是吗?吴你还是先将眼前地问题解决先吧。”
阿卡拉只觉得脑子有点不够使了,哪怕就是知道巴尔要杀过来了,她也不会如此失态吧。
“也对,那就麻烦你了,阿卡拉大人。”
我恭敬的朝阿卡拉鞠了一躬,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留下阿卡拉一个人看着我的背影哭笑不得。
“那个,西露丝,艾”
“那个,牧师叔叔”
小小的房间充斥着沉闷尴尬的气氛,双胞胎坐在床上,我坐在对面的椅子,都不约而同的把头低了下去,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苦熬了一阵,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没想到双胞胎恰恰在这时候也心有灵犀似的抬头开口,目光交错,三人一阵脸红,又将脑袋垂了下去。
这该死的告白气氛是怎么回事啊,吼吼
“咳咳,西露丝,艾柯露,我有点事想和你们说说。”
终于,我终于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站了起来,窗外门外墙角外的,如果有观众地话,请帮我记录起来,这或许是我吴凡一生之中最勇敢地一刻。
似乎被我的魄力十足地样子给震着了,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