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庭洲有片刻错愕,但很快接着问:“聊我什么?”
“聊你的发家史。”许维笑着说。
秘书:“很多趣事呢!”
傅庭洲放松下来,他靠在椅背上,身体下意识的靠向许维的方向,目光并没有落在许维脸上,而是落在许维的耳垂上。
许维的耳垂很薄,但并不算特别小,很适合被人轻捏。
傅庭洲的手指动了动,但他什么也没做,而是说:“我倒是不记得有什么趣事。”
秘书跟在傅庭洲身边也有两年了,立刻明白了傅庭洲的意思,她不再说话,而是启动车子离开。
“先去你家放行李。”许
维,“你带的东西可以直接寄到家,不用自己这么累。”
难得被许维关心,傅庭洲脸上的笑意扩大了不少:“习惯了。”
傅庭洲:“下次就寄回来吧。”
两人坐在后排闲聊,许维好奇道:“你这次在国外待了这么久,事情解决了吗?”
傅庭洲:“解决了,接下来大半年都不用再出去。”
“当老板就是辛苦。”许维感叹道,“我就不适合当老板,我可能就是打工人的命吧。”
傅庭洲:“怎么得出的结论?”
许维:“我现在只是一个战队的队长,就觉得已经够累了,我要是当老板,那就有操不完的心,没等公司发展起来,我估计就累死了。”
许维耸耸肩:“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
“我倒是挺喜欢和人打交道的,但不想对别人有责任。”许维,“不想负担别人的生活或者生计,要是有人的工资靠我发,我头发都要掉光。”
说到这里,许维看了眼傅庭洲,他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不害怕吗?”
不害怕失败吗?不害怕那么多人的生计因为你的一个决定而消失吗?
不害怕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吗?
傅庭洲看向许维的眼镜,他是个从不躲避的人,不像许多人在说话的时候会刻意避免看别人的眼睛,傅庭洲看似温和,但态度和肢体动作,甚至于眼神其实一直都很强硬。
他说:“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走我决定走的路。”
“所有人都觉得我会考虑很多。”傅庭洲笑道,“其实我很少考虑别的东西。”
许维总结了一下:“想得少一点,就会轻松很多。”
傅庭洲“唔”了一声:“差不多,也没错。”
“正好你今天有空。”傅庭洲说,“去我家放了行李,我正好带你去看房。”
许维:“远吗?太远就算了,我其实不太喜欢坐车。”
傅庭洲暗暗在心里记下来——许维的喜好不多,很好了解。
可许维不喜欢什么,他还需要花时间门去了解。
“不远,很近。”傅庭洲说。
许维:“行。”
于是许维和傅庭洲一起回了他家。
这还是许维第一次到傅庭洲家里做客。
但进去以后,许维却不觉得陌生,这个“家”里的所有陈设,都像极了它的主人。
沉稳又克制,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侵|略性。
许维没在傅庭洲家里待太久,他们还要去看房,还要去吃饭。
“喝口水再走吧。”傅庭洲领着许维在家里参观。
他甚至带着许维去看了主卧。
“平时你自己打扫吗?”许维看着这完全不像单身汉住的房子。
傅庭洲解开领带。
许维一回头,看到的就是拉开领带,解开纽扣的傅庭洲。
虽然许维长时间门内都认为不是GAY,但他也一直认为傅庭洲很适合穿西装。
傅庭洲的身体非常好,肩宽窄腰,只有这样的身材才能撑起西装,尤其是腰,要窄,却不能细,要有力量,又要足够有美感。
能撑起西装的人,身材一定足够性|感。
就像此时的傅庭洲。
系上领带的时候,他克制、自律、甚至还带着禁欲的气质。
可此时他拉开领带,衬衣领口敞开,原本板正的西装有了褶皱,原本禁欲的气质突然之间门天翻地覆。
傅庭洲察觉到许维的视线,他脱下外套,衬衣被他挽起袖口,问道:“怎么了?”
许维:“……你要换衣服?”
傅庭洲笑道:“总不能待会儿就穿这一身去和你吃饭。”
许维迟钝地“哦”了一声。
直到傅庭洲的手放在腰带上看向许维,许维才反应过来。
他耳根一下红了,立刻说:“你换,我出去等你。”
他同手同脚,无比僵硬地出去了。
许维头一次知道,原来男|色,也可以是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