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阿湫,原来她嘴里喊着的人,一直都是自己。
就在几个时辰前,他还在疯狂地嫉妒这个人,伸手去捂她的嘴,哭着求她不准再叫这个名字。他现在终于懂了虞意当时看着他时,那无可奈何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她还是纵容了他的请求,之后都咬着唇,隐忍地没有再出声。
虞意一见他这样的表现,哪里还需要明说,她抬起手,用手背贴了贴他羞红到快要冒烟的脸颊,问道:“那我还可以叫你的名字吗?阿湫?”
薛沉景十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蒙混过关,但他实在不善于伪装,尤其是在虞意面前,最后恼羞成怒,扑上去蹭着她唇,不要脸地说道:“当然可以,阿意,我还想听你将刚刚忍住没叫出来的我的名字,都重新喊一遍。”
你心态调整得也太快了点!
薛沉景有无限的精力,好似一点也不会累,他的身躯和他的眼神一样如朝阳热烈,让人难以招架。他先前求着她不准她喊那个名字,恢复记忆后,又毫无心理负担地求着她喊。
果然,薛沉景这个没有下限的大魔头,就不会害羞超过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