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混过几次娱乐圈,安然还不知道吃瓜群众都是用显微镜看人的么,没错也要把你揪点错出来,稍微有点不对的地方,那就要拿放大镜来看你了,总是以圣人的标准来要求别人,一点点小毛病都会议论纷纷,古代京城这个圈子,跟娱乐圈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安然这时便这样说了。
柳大夫人听了安然的话,想着也是,于是便没坚持了。
当下柳大夫人坐了一会,便走了。
安然留她吃饭,柳大夫人道:“他们家这饭,我也是没兴趣吃了,气都要被他们气饱了。”
安然低下头,道:“是女儿无能,让母亲操心了。”
柳大夫人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你还小,出事了,不找我们,只你一个人怎么扛得了,再说了,为人父母的,哪有不为孩子操心的。”
柳大夫人回去后,并未跟柳父马上来找清安侯夫妇理论这事,虽然没来,柳大夫人却是送来了信,解释了原因。
柳大夫人说,她回去后,跟柳大老爷说了这个事后,柳大老爷表示,现在外面的流言,对清安侯夫人不利,清安侯夫人已得到了惩罚,相反,要是他们这会儿跑去清安侯府找清安侯夫妇理论,则会让人觉得,柳家咄咄逼人,不利于流言发展,所以建议暂时观望。
柳大老爷这样说,安然也没什么意见。
反正她之前那样说,也不是想让柳大老爷和柳大夫人为她出头,只是想在他们跟前备个案,好为将来和离做铺垫罢了。
却说柳大夫人离开后,第二天,在安然给清安侯夫人请安的时候,清安侯夫人就将她单独留了下来,说配合演戏的事。
她现在急于洗白,免得流言越传越广,她越不好洗白,要不是昨天柳大夫人来了,要不然她昨天就找安然谈话了。
当下看没了外人,清安侯夫人为了接下来的事顺利达成,便假装亲切地问安然,道:“柳氏,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安然道:“谢谢母亲的关心,好点了。”
清安侯夫人道:“既然你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之前你身体不舒服,可真是让娘担心了。”
安然看着她假模假样的表演,不由嘴角抽动,不过还是配合地道:“让娘担心了。”
问了半天寒温,清安侯夫人才进入主题,道:“过几天我准备办个宴会,你也进门有这么长时间了,该学学了,到时咱们一起主持,我教你怎么主持,你看怎么样?”
安然听了她的话,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大概是想展示一下她们很和谐,她没欺负她,是吧,要不然哪会对她这么好。
不过,她不可能配合的,毕竟要是帮清安侯夫人清除负面影响,那当时何必抖她的烂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再说了,她也不想多操心,主持什么宴会,于是当下便道:“儿媳觉得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只怕无力主持。”
这怎么成呢,清安侯夫人自然不干了,于是当下便道:“你不用做什么,看着我做就行了,我教你。”
到时她轻声细语、耐心地教柳氏,外人还能说她对儿媳不好?
之前那些流言,只是她想好好教柳氏,柳氏身体不好,扛不住,累着了罢了。
她到时就朝外这样洗白自己。
清安侯夫人想的挺美,可惜安然不配合,当下听了清安侯夫人的话,安然便道:“身体的确不舒服,娘要不信的话,可以找大夫来查。如果娘坚持的话,到时我体力不支,晕倒了岂不是要让外人说娘不体恤儿媳?那可是不好了。”
勿谓言之不预,她可是已经把话说的清楚明白了,如果清安侯夫人还非要拉她演婆媳情深的话,就别她当天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了,到时会给清安侯夫人的名声怎样火上浇油,就不归她管了。
清安侯夫人听了安然的话,心中不由“咯噔”一响,暗道这个死丫头,竟敢威胁自己,这是说,如果自己非要拉她一起演戏,她就晕给她看的意思吗?真是太可恶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柳氏,这样可恶呢?偏偏她之前还以为,她是个没用的,可以随意捏圆搓扁呢,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啊!想来,之前那三个月老实听话,逆来顺受,是为了摸清情况,才装出来的吧,其实人家根本就是个不好惹的刺头。
于是听到这儿,清安侯夫人怕安然真的晕给她看,只得罢了,当下僵着笑脸,道:“既然你这么不舒服,那便算了吧。不过你的身体,可是真的要好好养养了,老是这么生病,时间久了,要是还没怀孕,外人要说你是不是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那就不好了。”
威胁人谁不会啊,老是拿身体不舒服当借口,时间久了,你在外人心里的印象,就是个病秧子,到时要真被人打上了病秧子的烙印,那对安然的名声,可不好了。
可惜的是,安然根本不怕病秧子是什么名声,只要不让她破除流言,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于是当下安然便笑道:“谢谢母亲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清安侯夫人看真的强迫不了柳氏,只得罢了。
既然没法完成自己的愿望,那清安侯夫人对安然也笑不起来了,于是当下便挥了挥手,让安然下去了。
等安然走了,方跟心腹韩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