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谁?”井高忍不住问身旁的蔡诗瑶。貌似颇有派头。
蔡诗瑶看向门口,笑着道:“区里领导的秘书。计文泽。他也是之前3班的。你不是认识啊?”说话间,主动的和走过来的计文泽开玩笑道:“计科,你这派头可是越来越大啊!”
井高见状,微微一笑,拿起茶杯慢慢的喝茶。
他也不是圣人。一个刚才还在和自己攀谈,似乎对他很有兴趣的美少妇,转而和别人开玩笑,他心里当然会不痛快。但以他此时的情商,自然也能明白关窍。
第一,蔡诗瑶是故意的。起因还是在和邵思思别苗头。
第二,刚才的聊天中得知,蔡诗瑶是公务员。她的高中同学都混成领导的秘书,她热情一点那实属应该。二十七岁啊!这不再是一个青葱的年龄。
计文泽头发梳的很光亮,笑着拉开椅子坐下来,“蔡美女,这话我可不敢当啊。邵校花,你越来越漂亮,和欢乐颂里那个谁比?”
有人附和道:“安迪…”
计文泽道:“,对。比女强人安迪还要厉害。”服务员过来倒水,他很客气的点头致意,“谢谢!”再微笑着和身旁的同学打招呼:“老邹,你工作怎么样?早点回海州,在大城市呆着有什么好的?现在魔都的房价又高。回海州多舒服。七八千的工资过的想飞一样。”
“那是。我就是回不来啊。”
计文泽每个人都能聊几句,虽然有点浮夸,但确实是面面俱到。轮到井高时,笑着道:“这位兄弟有点面生,怎么称呼?”
郭少强介绍道:“这是井高,他在京城创业,搞了一家医药公司。效益不错。”
“哦。”计文泽点点头,“有印象。有印象。井高!高中读书那会我记得你数学成绩挺好的。有一次班主任文老师还表扬你进步最大。你还记得我吧?”
这年头能混得开的,都是有脑子的啊。井高心里感慨,微笑着点头,“计同学当时主持过我们班的辩论大赛。还教我们怎么一步一步来搞辩论赛。没想到你走上仕途。”
花花轿子人人抬嘛。
“没办法啊。学文科的出路就那么多。”计文泽笑呵呵的和井高聊了几句,又和其他同学寒暄。
酒菜很快就上来。郭少强招呼大家开动,举起酒杯道:“我郭少强有幸和大家同学一场,倍感荣幸。今天中午是前菜,不宜喝的太猛,我就敬大家一杯,先干为敬。祝愿各位同学事业有成、爱情丰收。”
“好!”
两桌同学二十几个同学纷纷叫好,鼓掌。郭胖子请大家吃饭,这要是不鼓掌、捧个场,做人未免太那个。
井高微笑着举杯,轻轻的抿一口茅台。那年二十七,高中同学会,坐着如喽啰。
蔡诗瑶见井高安静的坐着,嘴角浮起一抹妩媚的微笑,优雅的喝着汤,问道:“井总,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井高笑笑,拒绝道:“不提也罢。”
蔡诗瑶这话可能有补救的意思,也可能有其他的想法。但是井高没兴趣陪她玩这种小女孩的无聊把戏。怎么,你以为你在下棋,要我当棋子,我就得当?凭什么?凭你长的漂亮?
呵呵。
蔡诗瑶看着井高几秒,接着喝汤的掩饰结束这个话题。
…
…
酒过三巡。到处敬酒的计文泽摇摇晃晃的过来,他晚上不一定有时间过来,所以中午就把酒喝到位,“蔡美女,介不介意,我在你旁边加个座位?我要好好的和井总喝几杯。”
餐桌很大,坐十二三个人有空余。更别说这会都打散的坐着。蔡诗瑶笑盈盈的道:“行啊。”
在宴会厅里等候着的服务员过来,帮忙加了椅子和餐具。计文泽举杯道:“井总,不好意思。怠慢了啊!我晚上可能会有事,只能在中午和大家喝一杯。请!”
“请。”井高微笑着和计文泽干了一杯。
计文泽吃了筷子烤鸭压压酒,这才道:“井总,都是同学。我就直说啊。我刚听郭胖子说你在京城干事业干的小有成就。我冒昧的问一句,能不能告知你企业的名字?”
井高说道:“恒湖医药。”
计文泽压根没听过这家公司的名字,继续道:“那不知道井总你有没有回家乡投资的意愿呢?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区里绝对各种政策一路绿灯。”
井高就笑:“你还兼职招商?以后再说吧。”
计文泽人精一样的人,有点品出井高这话的意味:你还不够格和我谈这事。哈哈一笑,“也对。以后再说,以后再说。这是我的名片。还请井总收下。”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名片,双手递给井高。
井高微微笑着点头,收下来,不理计文泽殷切的表情,并没有给他发一张名片。
计文泽呵呵笑一声,自己化解尴尬,和井高再喝一杯,陪着井高东扯西拉的聊了十几分钟,等到郭少强在喊去“静湖外滩”唱歌、打牌时,这才告辞,“井总,你要是有回家乡投资的意愿,请务必和我联系。”
井高和他握握手,“行啊。”他对这位计同学的印象,一直在变。从他刚出场时的浮夸,再到他面面俱到的招呼,再到此时追求招商政绩。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