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客气。我那点声名不算什么。”井高微笑着和赵苍龙、宁少两人寒暄几句。
董陵溪和周月珍似乎在恪守着女人们的本份,并不参与。一行人在游艇俱乐部主楼顶层的十楼落座。
十楼这里的视野更加开阔,可以俯瞰碧波万顷的海面,还有左近的阿亚那社区里的酒店、别墅、公寓,以及那著名的黄金海岸。
“井少,这是我珍藏的82年的拉菲。你们聊。”董陵溪一身卡其色无袖长裙,露出的颈脖、手臂处的肌肤雪白,一点都不像三十二岁的女人。
她拿着托盘将醒过酒的红酒和三只高脚玻璃杯送到客厅正中的茶几处,倒好三杯红酒,拉着一身白西装制服的周月珍,娇笑着联袂离开。
“井总,请!”赵苍龙微笑着伸手,再道:“其实82年的拉菲都是市场操作出来的。拉图、红颜容、玛歌、木桐,这都是当年的一级酒庄。
真论口感还真未必就是最顶级的。当然这个年份确实是拉菲的世纪年份。”
赵苍龙一开口,就显示出他的“学识”。或许大部分爱酒的富二代都能懂这些知识。但能在“谈判”的场合说出来,这就是本事!
井高给赵苍龙捧场,笑道:“赵总,对酒很在行啊!”
宁迅昌听着两人闲扯红酒知识,隐蔽的瞄了眼离去的董陵溪的背影。那卡其色长裙包裹出的曲线浑圆,挺翘。有经验的老手都明白这种丰腴、肉感美妇的美妙。
尤物啊!
宁迅昌看得有点上火。难怪赵苍龙会不顾一切的占有这个美妇。听闻她离婚,就有赵苍龙的推动。而后果嘛,据说赵总和范少两家表面一团和气,却越发的走向对立面。
赵苍龙和井高闲聊两句红酒,就切入正题,喝着酒,淡然的一笑,道:“井总去容城投标,想必应该是见过小黄。他应该有向你提起过我。
这不怪他啊!范洋和陵溪离婚,她一个女人在京城里做生意多艰难?我总归要照拂她一二。难不成还指望范洋管她?但是,男人嘛…,你懂的。
小黄和范洋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他对我有微词这很正常。但是,嗨…不说这个。”
井高早前听黄明远的口风,似乎董陵溪是婚内出轨,但看赵苍龙这话是另有隐情呐。
宁迅昌心里鄙视,但笑着道:“赵总,清者自清!何必把一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来,来,喝酒!”举杯邀饮。
赵苍龙笑着摇摇头,喝过酒,再看向井高,“井总,苍龙集团主要的地产业务是在冀省。原因嘛,你知道的。国家有个干部子女从商的规定。
我呢,在苍龙集团只占个25%左右的股份。其余都是朋友们的。宁少家里是省里的,在我这儿有点股份。所以,井总,容城的地产项目有没有兴趣合作开发?”
这话就说的非常明白。
宁迅昌笑眯眯的看着井高。合作嘛,看似井高会吃点亏,辛辛苦苦拿的地,凭什么合作开发?但赵总会给一张他们这个圈子的“入场券”。都是省这一层面的子弟。
当然,如果井高自身没什么实力,将来大概率会在合作中一步步被吞掉。
井高笑笑,“赵总,合作的事,我再考虑考虑。谢谢你今天的款待。我还急着赶回去。”说着,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宁迅昌顿时有点错愕。小兄弟,你可以的啊!
赵苍龙脸上神情没变化,笑呵呵的起身和井高握手,“井总,生意不成仁义在嘛。有空保持联系,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行啊。”井高走出十楼的客厅,坐电梯离去。
…
…
看着井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赵苍龙脸色徐徐的阴沉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苍龙体会到当初黄明远的那种心情。井高就是这么个人,不管聊的多么好,真正“谈判”时,目标很明确,意志很坚定。
宁迅昌喝着酒,内心里琢磨了一回,不解的道:“赵哥,容城那边传的消息是真的?”仅仅只是地产的利润不足以让赵苍龙如此愤恨、失态。
赵苍龙点点头,“确定要建新城。”消息已经确定下来,而他错失纺织集团重组的良机。
很明显,井高这条“廉价”的获取土地的路不通。他得另外去注册公司,参与土地拍卖。
…
…
飞机在下午四时许抵挡京城。黑色的S级奔驰早等在飞机场外,将井高和邓然、叶晶送到贸大校园的东门口。
“井哥,你有事先去忙吧!”邓然穿着件短袖白衬衣,下摆扎在浅蓝色的中裙中。凶大腰细,曲线曼妙。那一截露出的白玉般的手臂、美腿,令她有着难言的美丽。
初为人妇,带着眼镜,她身上带着一股惊艳、明秀的风情。让人见到她,总会兴起淡淡的爱慕之情。
叶晶则是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裙,一米七二的身高外加高跟鞋,身段修长,细腰如柳,背后的曲线浑圆,有着一股被灌溉后的娇媚少妇风情。她也是柔声道:“井哥,是啊。”
井高自打圣兰游艇俱乐部里出来,便在沉吟、思索着。她们当然都看在眼中。
井高从沉思中回过神,把她们俩拖着行李箱,一手一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