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初夏时节,午后无风,温度略微偏高。
谢安微醺的倚坐12楼“帝王厅”落地窗前的在沙发中,一米八的个子穿着件白衬衣,身材保持的很不错,很帅气的三十岁男人。
看着坐到侧面组合沙发中的好友,谢安随意的抬下手:“老井,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
井高微微沉吟着点头,做好谢大少给他说谢书彤的事情的准备。
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是被动,书彤主动喜欢他的。但事到临头他肯定不会让书彤去承担这份压力,肯定是要说他主动撩的书彤春心萌动,让书彤情难自禁的爱上他。
以他花丛老手的身份,这番话会是很有说服力的。
谢安脸色担忧的道:“老井,我这次在港岛、在京城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的声音。现在地产行业形势不太好,处在周期性调整的状态,有些人对夏商地产很不满。
一个是在港岛开发北部都会区,一个是在国内悄悄的通过优惠让利把公摊面积给取消掉。这损害了很多地产商的利益。他们准备对我爸出手。”
井高微怔,心里莫名的松口气,安慰道:“大少,谢叔叔负责夏商地产,难免会得罪人。但要说别人想把他送进去,这是不可能的。危险可能来自于港岛那边。
我和港岛的四大家族关系一般。北部都会区的建设,确实牵动很多人的心。不过资本主义的制度下,问题不大。你安心享受你的富少生活吧!没事。”
谢望真是老派商人的作风,做事情有时候难免霸道,很容易得罪人。但话说回来,若非有谢叔叔这么强势的镇在夏商地产里,夏商地产这几年能发展得起来吗?
答案是否定的。
至于说港岛那边的风险,问题不大。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谢安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行,我信你。”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催促道:“老井,搞点酒来,我们庆祝下。你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这事压力有多大。”
井高起身去叫服务员拿红酒过来,重新坐下道:“下次遇到这种事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问一声。”
谢安从茶几上的烟盒拿出一颗烟点燃,舒服的倚在沙发中,嗤之以鼻的道:“屁的哦。我为这点事给你打什么电话?我爸这不是还没事吗?只是我的臆想和担心。”
井高笑着摇摇头,懂朋友不会贸然打扰他的心态。这其实也算是一种疏远吧!不过,时至今日,他也很难去要求自己的朋友面对自己时继续保持大学时的那种状态。
“大少,下次这种事,你还是给我打个电话。接你一个电话,花费不了我多少时间。”
谢安心里暖暖的,“行。”
正闲聊着,两名容貌五六分相似、嫩白如玉穿着水蓝色旗袍的高挑美女服务员端着红酒和下酒菜进来,雪白笔直的美腿若隐若现,很是性感。
谢安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向井高举杯示意,把话题转到两个人的心结上:“老井,我刚才看到你明显松口气,是不是怕我和你聊书彤的事情。
唉,我、书彤,还有我爸妈有过一次对话。怎么说呢,随书彤的心意去了,她今年已经二十四岁,只希望她的人生过的好。老井,对我妹妹好点!
妈的,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说给你听真是别扭!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谈这件事。说点别的,说点别的。”
要不是他知道是妹妹主动追的井高,这些话作为哥哥说出来,简直是羞耻啊!
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泡我妹妹,拿我当大舅子?
本来,他应该会和井高打一架的!有钱怎么了?有钱就可以拿我妹妹当情人啊?想都别想这样的美事!
但如今这个情况,这还说什么呢?书彤都说,她之前谈过一次恋爱,但真的是没感觉,最终还是分手。忘不掉就是忘不掉,无法自欺欺人。作为哥哥,他也没法去逼妹妹太狠的。
井高其实也觉得尴尬,从谏如流的转移话题:“我看你小子刚才和那位向学妹聊得不错。你和邹若雅的关系怎么样了?”
他上次问过谢大少结婚的事,这小子没给回答。所以他这会话到嘴边又缩回去,没问谢大少和邹若雅谈婚论嫁没有。之前看两人是奔着这方向去的。
年龄越大的青年约怕催婚,有点敏感。
谢安嘿嘿一笑,有点那啥,拿手弹弹衬衣,说道:“我即便和邹若雅还保持着关系,也不妨碍我和别的女孩认识啊!更别说,我已经和邹若雅分手。”
井高:“...”
邹若雅是一个长发披肩冷艳逼人的妹子,在京城外国语读大三,今年21岁。和他的女人杨淳、岑雨潞是校友。之前还一起吃过饭。
邹若雅这妹子人很不错的,当谢安的女朋友期间,从来就不管他在外面是不是彩旗飘飘,只要对她好即可。
谢安想了想,还是给好友解释下:“老井,你能想象得出你女朋友对你在外面瞎混,不闻不问吗?那我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呢?仅仅只是个物质的提供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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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邹人确实不错的,但她和我更像是一笔交易。她不为我提供情绪价值,也不为我提供感情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