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权力的事。”疾风说:“我们才刚以生死为战斗,现在却谈起了这样的条件,变化不会太快了吗?”
“你要拒绝吗?”至高天说。
疾风道:“活命当然重要,只是实在可笑。”
西利欧直言道:“我想不经思考的答应你的要求,可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这几个外人想干预做到的吧。宗教一向属于保守的势力,在我印象里真教尤其如此,你们的大苏拉、苏拉怎么能容许外人干涉内部的教务,即使有你至高天发话,我也存疑。”
“我不需要你们明面干预,而是暗中帮助。”
“原来如此。我们只要看着佛别成为‘至高天’就可以了。”
至高天:“是。”
西利欧说:“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虽然我没有在这里久留的打算。但为了活命,多留一段时间也没关系。何况圣园与真教的关系一向不错。”
“你真是圣园的人?”
“可以这么说吧,我一向很低调。”
“呵。”至高天冷嘲道:“闯入象王塔自曝身份不是低调的行为。”
加兰说:“我也可以答应。现在快放我们出去吧,我要亲眼看见你救人。”
至高天没有动作。
“怎么了?”
至高天指向地上的冰稚邪:“他还没有答应。”
“他现在的鬼样子,没办法答应你啊,还是先出去再说吧。”疾风心切的催促。
“哦!他这种状态,我从没见过。”至高天并不着急,慢慢走向碳化的冰稚邪。
这时,冰稚邪突然转动脖子,颈部一层碳屑簌簌下落:“你想干什么?”
疾风吓了一跳,至高天止住了脚步,他转脖子的动作实在怪异得很!
冰稚邪一点一点站了起来,动作僵硬而又艰难,似在以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身体。
疾风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冰稚邪!”
“我还好。”如碳状的缝隙中冒着一缕缕灰烟,发出的声音极为含混闷顿,抬头目光看向至高天:“我不需要答应你什么。”
“嗯!?”至高天眼中现出怒意。
冰稚邪接着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说闲话的人,你在这里干了什么,我不感兴趣,不会刻意宣扬出去。”
善意的让步,对方却并不领情,这让至高天非常生气。
“喂冰稚邪,用不着这么嘴硬吧。”疾风劝说道:“你不是这种软硬不吃的人啊,没必要把事情逼到极端。”
至高天逼迫道:“你不怕死?”
冰稚邪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眼睛里泛着明黄色的光:“你只管做你想做的,我决不拦着,看看谁会退缩!”
“你你认为我没有杀了你们四个人的余力吗?至强之剑,你们还能支撑多久!”至高天极为不爽的举起了手中的剑。疾风、西利欧、加兰三人为之一惊,好不容易谈成的交易,眼看就要付之东流。
“我从不接受任何人威胁!”冰稚邪眼中明黄色光愈加明亮。
疯狂的魔法与至强之剑再次交战,这一次西莱斯特比之前更强,这一次至高天在伤痛中败退!剑虽强,但年迈的身躯已逐渐跟不上,之前的‘剑之万方’耗空了衰迈之躯不多的体力。冰稚邪的魔法技巧变化诡变多端,藤缚、冰链、风压、让人捉摸不定的黑暗,之前起不到效果的各类魔法,此时却让至高天束手束脚!而身上的红莲血印,仍在持续伤害着他的身躯。
“他的魔力”至高天的至强之剑终于跟不上招式变化,魔法再次将他重创!
佛别塔外,天使派众人在初升的曙光中巴巴的望着天上的黑色魔雾,突然黑色魔雾缓缓消散着,接着一声震爆,极端魔力将消散中的魔法云雾瞬间清空,疾风、西利欧、加兰三人在余波中退开,天空之上只见数十条冰链牢牢绞杀着一个人。
“啊,至高天~!!!”
“怎么会”佛别惊耸的跑到环廊上,看着天空难以置信的情状。
冰稚邪悬立空中,控制着冰链扼住了至高天的咽喉:“救活你该救的人,否则”他单手向外一推,一道冰莲之花在佛别身上猛然绽放。
“哇啊”重伤的佛别全然挡不下这一击,惨痛声中从环廊上坠落,随后被数条冰链锁住。
冰稚邪威逼道:“我将杀了你最在乎的人!”
包深红头巾的沙姆尔·汗跑出来,吃惊的看着空中,他身后的一名随从眯起了眼睛,突然暴冲而起,一对短锋出手,杀向空中。不料一团冰花挡住了去路,随从撞击在冰花上瞬间改变方位再次突进,结果四次变化身位,四次都有冰花将他震开,而且冰花的强度一次比一次强硬!
“好强的魔力!”沙姆尔·汗忍不住赞叹。看到随从从空中落回环廊,他问道:“你干什么?”
随从道:“薛西斯让我出手。”
沙姆尔·汗的随扈人员里,巨盗·薛西斯也在其中,他望着空中黑碳状的冰稚邪道:“这个人我觉得有点熟悉。”
“哦,你认识?”
薛西斯说:“他的魔力中有种特别的味道,你闻道没有?”
沙姆尔·汗用力嗅了嗅:“什么味道,没有啊。”
至高天被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