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捂着心口看着他,看着蓝隐:“传说蓝隐是名真骑士,可这个人这个人跟皮皮坎,跟我在来的路上杀的那名真骑士都不一样。那些人徒有力量,却并不是真正的强大,而这个家伙,他知道把自己所学的东西结合在一起,再加上他的装备~!如果说能杀死魔导士的话,也不奇怪了。”
爱莉丝满怀关系的看着冰稚邪,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赫拉多看到公主急切的神情:“难道公主真的对这小子动情了?”
“刚才”蓝隐淡淡的说了一句,缓缓从腰间拿出那柄小刀:“只不过是跟你玩玩而已。”
“玩玩?可恶的家伙,刚才那个样子是在玩吗?”莱德切咬着牙。
“的确。”什维克道:“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蓝隐的确没尽全力,他只是用一些精密的小技巧配合他的优势在进攻,他的杀伤力应该远不止如此才对。”
“他那把短刀。”赫拉多道:“他是不是蓝隐,我们都没见过,只是根据装扮开判断。如果他真的是蓝隐,那把刀就是‘白牙’。”
什维克道:“不会错了,那把刀就是‘白牙’。”
一大队卫兵赶来了,托姆,还有他儿子尤里,还有安莫西都的护卫高手全都来了。这一大队卫兵将冰稚邪和蓝隐他们团团围住。
托姆看到这里一片狼籍的景象,颇有些惊讶,喝道:“西莱斯特·冰稚邪,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拜托,这个家伙搞什么啊?”赫拉多捂着额头痛苦不已。
冰稚邪二人根本没理他。
主教见这么一大队人闯进来,但心自己的教徒们,马上又去了教堂。
尤里看到爱莉丝公主在这儿,很是惊疑,问道:“公主殿下,您不是被送走了吗?”
爱莉丝现在正担心自己的主人师傅,又讨厌尤里的虚伪做作,怒骂了一句:“滚开,我没空理你。”
尤里被无故骂了一句,讨了个没趣,只好悻悻站在一旁,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
托姆见他们没动,一挥手喝道:“拿下。”
卫兵们刚要行动,却被莱德切拦住了:“别动,等一下,你没看到他们正在战斗吗?”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抓住罪犯就好。”
莱德切道:“可是,是那个人先找上冰稚邪的。”
托姆笑了:“你的秀逗脑袋是不是坏了?别人是别人的事,我只负责抓犯人,难道我禀公执法还要跟那些浪人讲先后吗?”
“你你怎么骂人呢?”莱德切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无话可说了,他们是来抓犯人的,不是来跟谁单打独斗的。
什维克拦住莱德切道:“算了,让他去吧。”
两队卫兵,虽各穿着不同的装束,但全都是黑底红边色的制服,这些战士、骑士、魔法师们就要去擒拿冰稚邪。
蓝隐瞥了一眼托姆,冷言道:“这家伙是谁呀,也太不懂规矩了。”说虽这么说,他也没动,只是盯着冰稚邪。因为眼下正是个机会,只要冰稚邪对那些家伙稍一动弹,他就可以出击擒住冰稚邪。
爱莉丝见卫兵们要去抓冰稚邪,大喊道:“不许动,我不许你们抓他。我是公主,你们都得听我的,听见没有。”
可那些卫兵哪里在乎一个小姑娘的呼喊,市长没发话,他们自然不会停。
冰稚邪当然不能让他们抓了,马上运起了魔力。
冰稚邪的魔力一动,蓝隐也跟着动了,他就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猛的射向冰稚邪。
‘乒呖’一声如玻璃破裂般的清脆声音响起,紧跟着又是一声碎响。冰稚邪借着风势向后飘,那刀锋紧擦着他的鼻尖划过,留小一道很小的口,但血却涌了出来:“白牙!好强的匕首,寒冰装甲·净轻易的就被粉碎了。”原来他运起魔力不是去挡住后面的卫兵,而是防卫自己,冰稚邪知道自己的真正敌人不是那些卫兵,而是眼前的这个家伙。
冰稚邪向后一躲,正好靠到了正要擒他的卫兵之上,他这是一举两得之策。果然,蓝隐继续猛攻而来,那强大的气势,和对攻时的气浪一下子就把把那些卫兵震开了。
其实那些卫兵不是这么不堪,只是碰到了两个极强的高手在这里对决,有哪里有他们动手的份。
‘砰砰砰砰砰砰’冰稚邪急向后退,蓝隐急向前攻。
那些从地上爬起来的卫兵,看到眼前的战斗情况顿时给吓住了:“好好快!”
托姆也咬着牙心惊不已,他虽不是战场中人,但必竟是官场中大风大浪过来的,轻易不会露出失态的神色。但他儿子却没有那般定立,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
莱德切看到托姆的卫兵失态,反而很高兴:“看你还逞强去丢人现眼。”
托姆瞪了莱德切一眼,铁青着脸不说话了。
冰稚邪幻化出来的冰凌一与对方的白牙交锋,便被击为粉碎,根本无法招架。
蓝隐虽然只有一把白牙,但左手却还有一把匕首,两相夹击,非是攻击极快,行动极快,连反应也是极快。
冰稚邪每一次拼着挨他左手匕首一刀的风险进行反击,却被他轻易的躲过。
“这家伙,用全力了!”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