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声巨响。
张铁牛和江碧函两人亲眼所见,渝北川和“太子”战斗的中心,似乎腾起了一团尘暴,巨大的震荡力,甚至波及了远在四、五十丈之外的他们。
这一下响,声音巨大,震得张铁牛和江碧函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然而那声音依然是震耳欲聋。
“该不会是天塌下来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张铁牛此时吓得脸色惨白,心中怦怦乱跳。相比之下江碧函倒是冷静了许多,她捂住耳朵抬起头,想要看看在“爆炸”中心的渝北川,在心里面她关心的是渝北川的安危。
“你不要命了!”
张铁牛大吼一声。
他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一下子扑上去,直接把江碧函扑倒在地面上,“呼!”一块头颅大小的碎石,从张铁牛的头皮上呼啸而过,那风,刮得张铁牛头皮生痛。
“流氓!”
江碧函一反手。
“啪”地一声,给了张铁牛一个大耳光,这耳光来得突然,力度不小,“啪”地一下打得毫无防备的张铁牛眼冒金星。
“你他玛……你德深井……!”
张铁牛大吼着。
危急之下,自己是拼了老命救她,没想到收获的却是江碧函不明不白的打了一巴掌,一大巴掌,这……这不是农夫和蛇的故事?
“流氓,就是流氓……”
江碧函恨恨地说。
一翻身把张铁牛整个人掀了下去。
“完蛋了!”
跌落在地面上,张铁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果真有点“流氓”,怪不得刚才自己一只手触碰到一团软绵绵有弹性十足的……,他一眼瞥了过去,此时的江碧函气得要命,胸前高高的山峰随着她急剧的呼吸,正在上下起伏。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张铁牛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着自己羞得老脸通红。
江碧函骂自己“流氓”,看来……事出有因,只不过为了救人,自己实在是无意之举,不是有意而为之。
“我不领你的情!
江碧函叫道,没有继续“攻击”张铁牛。
想来江碧函清醒之后也是明白,张铁牛绝对不是有意的,生死攸关的情况下,谁能够保证自己实施的都是“标准”动作。
不过,打了就打了,没有错!
“呃……”
张铁牛无语了。
说真的,刚才要不是江碧函反应过度给个自己一个大耳光,他自己还真没有发现,江碧函那是真料,真的有料。
“江小妞,救急救命,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铁牛满脸通红,他尴尬地解释。
江碧函别过脸,看来根本不愿意听张铁牛的解释,她不敢领情,一个男人扑倒自己,即便是事出有因,可这事传出去谁都不相信,只能是越描越黑。
“哼!”
江碧函的琼鼻哼地一声。
不满,强烈的不满!
在她的印象中,张铁牛本来就是个混蛋,不怀好意的混蛋。不管他做什么,有意也好无意也行,江碧函认定他,不怀好意!
“喂!江小妞,劳资认错还不行?不为了救你的命,说实话劳资都不愿意多看你一眼,做了就做了你想怎么着?一起找渝北川老大评评理?还是要杀要剐你随便!”
张铁牛犟脾气上来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对着江碧函大声吼起来。
“事情很简单,小事一桩,过了就是过了,可这江小妞这人就
是不依不饶,你是肉劳资不是肉?要说道理,你认定劳资是“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谁?”
张铁牛委屈了。
“评理就评理,谁怕谁?”
江碧函嘴上不饶人,话是这么说,她可能也知道自己似乎是无理取闹,身影一动闪身绕过张铁牛,招呼都不打,一个人朝着渝北川和“太子战斗的中心冲了过去。
“玛……德,老大!”
张铁牛反应过来,一战过后渝北川老大生死不明,他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江碧函东拉西扯,想想真不是人!
张铁牛心中大急,他一个跨步追了上去。
赶到战斗的中心,张铁牛傻眼了。
在这里,除了地面上一个深深的巨坑,渝北川老大的一根毛都找不到,而江碧函站在深坑前,一滴滴的眼泪正“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渝北川老大没了?”
看着江碧函的表现,张铁牛心里一缩一阵恐惧,他知道,失去了渝北川老大的蝼蚁联盟恐怕不再是蝼蚁联盟了。渝北川老大死了,人心散了。
“刚才的“爆炸”,那威力巨大无比,在这样程度的破坏力下,换作自己必然是尸骨无存,难不成渝北川老大和“太子”两人,同归于尽早就在爆炸中化为碎片?
恐惧,弥漫了张铁牛的整个头脑。
“渝北川老大!人呢?人去哪里了?”
他大声地吼起来。
“人……人呢?”
张铁牛竭斯底里地大喊,他恐惧,他害怕,他不敢想渝北川老大死后路怎么走?他只能大喊大叫,用这样的方式掩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