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
客厅里静静的听着这个同样很强势的女人的心事,平平淡淡中沁透了泪水的故事。
良久,许青莲伸手摸了摸汤牡丹的头,轻声道:“孩子归爸爸了?”
“嗯。”汤牡丹的难过终于有点掩饰不住了:“他们说我一个单亲妈妈带孩子太难,县城的条件虽然一般,可他们家能提供最好的。等将来孩子大了,要上学了,上班了,我这边再使劲。我一想,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就这样吧。再说,真争起来,肯定在老家打官司。”
许青莲皱了皱眉:“你爸妈还在老家?”
“没,我接出来了,在昌平给他们买了房子,但我哥还在老家,他舍不得那个体制内工作。”
许青莲闻声笑了一下:“是啊,进体制旱涝保收嘛,不像我们今天赔了明天赚了提心吊胆。”
小美人儿在一旁插话:“这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钱了,可最值钱的却事关身家性命。我们这几个女人别看现在风生水起的,可根子还在博士身上,一旦博士过了线,不断透支信誉,我们就是一个树倒猢狲散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