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何雨水急了:“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林跃说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会管这种傻逼的破事儿?”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蠢货,他转身离开。
支线任务要求是什么?让傻柱后悔和秦淮茹结婚。
何雨水求了他半天,才拼着不要支线任务奖励的想法来提醒傻柱,结果是什么?人家压根儿不信,还怪他多管闲事。
经过西厢房的时候,他注意到窗户后面射来两道仇恨的目光。
林跃撇撇嘴,小时候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等仨小畜生长大了再说。
他这走了,留下一院子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荒唐,荒唐”
聋老太太撇开一大妈的手,点着拐杖往后面走去,也不知道是说林跃的讲话荒唐呢,还是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干的事情荒唐呢。
“哥,来喝口水。”这时何雨水从她屋里端了一杯水出来,想让傻柱漱漱口。
“起开。”
他搡了她一把:“你说你没事儿老跟他腻歪在一块儿干什么?不知道我跟他是仇人啊?”
“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傻柱一瞪眼:“我谢谢你啊。”
“你”何雨水气的冷哼一声:“我不管你了。”
说完拿着杯子回到屋里,把门用力一摔。
易中海从地上爬起来,望阎解成、刘光福等人说道:“还在这儿围着干什么,散了,都散了吧。”
“这老家伙真像林跃说的那么坏?”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啊,反正我觉得**不离十,要不怎么绝后呢?缺德缺的呗。”
“小点而声。”
“聋老太太走了,他也不是一大爷了,怕他个鸟儿。”
“”
在场的年轻人一边嘀咕一边往回走。
这当口贾张氏也不闹了,也不嚷了,迈动一双短腿三晃两晃钻回西厢再也不敢出来。
要说这院儿里的人,她最怕的就是林跃,别人都怕她撒泼打滚,唯独他不怕,不说去年冬天被浇了一头冷水,今年开春她去厂里闹,硬是给他几个嘴巴给扇了出来,可也没见厂领导罚他,后来秦淮茹告诉她,林跃身后有生产科科长贺富民罩着呢。
易中海把傻柱从地上扶起来,说了几句话后被一大妈拉回东厢。
这边傻柱推开屋门走进客厅,拿眼一瞄,秦淮茹正在床上哭呢,把他的床被弄湿一大片。
“别哭了成吗?就那小子说的话,我一个字儿都不带信的。”
秦淮茹不说话,只情在那哭。
“我这儿出去没说几句话挨了一通胖揍,脸给打肿了,吃的东西都吐了,现在跟雨水也闹翻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表态啊?”
傻柱越想越来气,恨不能拿把菜刀把姓林的大卸八块。
秦淮茹抹着泪直起身子:“我想通了,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什么?你这拿我打镲呢?”
傻柱脸色一变,他当着那么多人维护她,结果可好,才进屋就来一卧槽将,这脸踹得可真疼。
“先不说我婆婆会不会同意,他今天在院里人面前说了那么多,我的名声都毁了,我不想连累你被别人指指点点。”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从床上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嘿”傻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眨了眨眼:“以前让我拿他当空气,现在轮到自己头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前院西厢耳房,林跃看着型黑蝇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冷冷一笑。
秦淮茹把弱小和可怜变成了对付傻柱的致命武器,谁说只许男人玩了?要说类似的手段,女人才是行家里手好嘛。
第二天下午,秦淮茹请了一天假没去上班。
贾张氏也不闹了,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
临近傍晚的时候,秦淮茹进了东厢房,在里面跟一大妈诉苦,赶巧看见于海棠由前院走来,进了何雨水的屋子,没过多久又从里面出来,拎着一瓶二锅头敲响北屋房门。
傻柱把她让到里面,然后进进出出开始忙活饭菜。
秦淮茹不知道于海棠是给何雨水说和才去找傻柱,又或者是去安慰傻柱,总之她很懊恼,昨晚的以进为退反倒给那两个人制造了机会。
就这样过了三天,秦淮茹也不去北屋给傻柱洗洗涮涮打扫收拾了,在院儿里碰见更是扭头就走,弄得傻柱特无奈,还别扭。
这一天,于海棠又来了,不仅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块肉和一颗大白菜,赶巧傻柱在往水瓮里倒水,下意识问她怎么来了,于海棠说今天是她生日,过来找他庆祝,晚上要吃饺子。
傻柱赶紧把人迎进屋,安顿她坐下,完事拿着白菜和肉出来,先清洗干净,再撕掉外面的烂叶,然后用刀把猪肉和白菜剁碎搅在一起,倒进酱油,洒一点食盐。
“不愧是当大厨的,这刀功,真棒。”
“嗨,半年多没做菜,手艺都生疏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傻柱扭头一瞧:“你怎么出来了?屋里坐着就行。”
于海棠说道:“我出来帮你啊,两个人快一点,怕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