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背,好奇地盯着看,等马车走到近前,长枪交叉着拦住:“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
逐风下车给两个守门的士兵,各塞了一个荷包,两人捏了捏,满意地揣进怀里,又看向逐风递过来的路引。
“从京城来?”到他们这个破地方来做什么?大老远的。
两个士兵一边看路引,一边好奇地往车厢那边看去。
车厢里,马嬷嬷撩开车帘子,以便他们看清车内坐了什么人。
两个士兵把人看清,与路引核对完,也没多刁难。人家有路引,还给了这么多好处,而且从京城来,没准是什么贵人,怕是得罪不起。笑着把人放进了城。
一个士兵目光跟随:“你说他们跑咱们这地界干嘛来了?这么多人,瞧着拖家带口的。”
“你管呢。”另一士兵,喜滋滋地掏出荷包数银子。
京城来的,到他们这地方还能是干嘛。这里关着的不少都是曾经身份尊贵之人。谁还没个姻亲故旧?
这可抵他好几个月工钱了,若是每日再来几波贵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