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遗憾,但也不好强求,便说给她做中人,帮她找番商。霍惜很高兴,送了一盒绒花给他,把他高兴坏了,只说会帮着尽力搓合。
等霍惜拉了一船的货回到码头,李峪得到消息,带着伙计候在码头。
“峪舅舅!”
“惜儿。”李峪上来跟霍二淮和杨福等人打招呼。
寒暄了一番,上船看霍惜换回的货物,一边看一边啧啧感慨:“这香料,珠宝玉石可不愁卖,就是这些番布,也不愁。如今松江城内,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番布衣裳招摇过市的百姓。”
虽然松江府种桑种棉的多,各种布料也多,但隔锅的饭香,如今松江港番人洋船来来往往,那番布也是好卖的很。
几人边说着边往铺子方向走。
到了铺子里,大伙寒暄了一番,李峪便说起生意:“我这回押了两船粮食和布匹过来,还在库里,等过几日淮安的船回来就安排人往北边运。”
霍惜点头,看了一番库房里的粮食和布匹,很是满意。
“舅舅,你在铺子里挂出收螺壳贝壳的消息,木料竹料麻料也继续收着。”
李峪点头:“你是要做螺钿啊?”
“嗯,我手里刚好有一人会这门手艺。你再帮着留意,若有会这门手艺的匠人,也可以收入门下。”
说完给了李峪两个螺钿攒盒和一盒子绒花,“都是我们的人自己做的,下次你带回家去。”
“这绒花可真好看!你外叔祖母和你两个舅娘可要高兴坏了。还有这攒盒,这手艺比外头我看过的都要好。”
拿着攒盒和绒花来回端祥,啧啧称赞。
霍惜微笑地看着,忽然发现有目光注视她,抬头去看,就见奶兄在偷偷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