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站前,张冬和林雪燕依依不舍地看着对方。
两人才刚初尝男女滋味,就要面临分别,着实有些难为他们。
“冬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还要把诊所经营好。”林雪燕叮嘱张冬。
张冬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放心吧,雪燕姐,我会的!你在省城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们!”
“不用担心啦!我整天呆在学校里面,能有什么事?”林雪燕笑道。
片刻后,高铁开始检票了,林雪燕拥抱了下张冬,这才恋恋不舍地进了站。
直到她发来消息,说已经上车了后,张冬才放心离开了高铁站。
离别总是惆怅的,不过幸好林雪燕去的时间并不长。
而且省城也不算远,以后张冬完全可以抽时间去省城探望林雪燕。
回去的路上,张招娣忽然打来电话,说让张冬买点熟食回家,因为晚上牛大婶打算给他们俩庆贺一番。
至于庆贺的原因,自然是乔迁新居了!
张冬也觉得应该庆贺庆贺,虽然搬家之后肯定也要庆贺的,不过在搬家前,也要跟牛大婶一起庆贺,顺便感谢牛大婶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张冬调转车头,直奔县城最火的熟食店,花了两百多买了各种熟食,什么牛肉驴肉,鸡爪猪蹄统统都买了。
反正他饭量大,不怕买多了浪费。
买完熟食,张冬想了想,又去超市买了一箱红酒。
牛大婶和张招娣都不喝酒,但喝点红酒应该没事。
这箱红酒可不便宜,足足上千块,单瓶价格比白酒都还要贵。
傍晚的时候,牛大婶和张招娣大显身手。
为了给张冬姐弟俩庆贺,牛大婶还特意去称了几斤排骨,又买了一只大公鸡。
当晚有鸡有肉还有鱼,再加上各种熟食,好吃的摆满了一整桌。
张冬开了瓶红酒,给牛大婶和张招娣各自倒了半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牛大婶,这段时间真是多谢您对我们姐弟俩的照顾,真是太感谢你了!”张冬举杯感激道。
闻言,牛大婶连连摆手,脸上满是笑容。
“冬子你看你说的,这样不就显得生分了嘛?咱们都是邻居,就应该互帮互助。再说了,你也帮了我那么多,真说起来得我感谢你。”
张招娣也笑着举杯:“牛大婶,这杯酒您一定得喝!以前村里人都瞧不起我们姐弟俩,只有牛大婶你愿意帮我们。如果当初不是您,我们家房子塌了后,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牛大婶被姐弟俩感动了,举着酒杯一脸感慨。
“其实牛大婶也该感激你们姐弟俩,村里人都把我们一家当成外人,只有你们俩把我们当成同村人。这杯酒,牛大婶也替我们一家人敬你们!”
三人碰杯,张冬一饮而尽,牛大婶和张招娣则是小小地喝了一口。
牛大婶还好,她平时虽然不喝白酒,但是天热的时候偶尔也喝一两瓶啤酒。
张招娣可从没喝过酒,这还是她第一次喝红酒。
一口酒下肚,小脸顿时就飘上了两朵红云。
张冬也没在意,只当是姐姐喝酒上脸。
在农村人看来,一般喝酒上脸的人都比较能喝。
一桌三人有说有笑,吃吃喝喝,这顿饭一直吃到九点多才结束。
吃饱喝足,三人都有些醉了。
张冬虽然酒量比较大,但是他足足干了两三瓶红酒,也是有些扛不住。
牛大婶起身揉了揉额头:“时间不早了,今天咱们喝的都不少,我看碗筷就先别收拾了,等明早起来再收拾吧!我实在是太困了,就先去睡了,你们姐弟俩也去睡吧。”
说完,牛大婶就晃晃悠悠回了屋,只留下张冬和张招娣姐弟俩。
张冬打了个哈欠:“姐,我也困了,你别收拾了,明早起来再收拾,我也先去睡了!”
说完张冬同样回了屋,没过一会就打起了呼噜,却没注意到坐在桌上的张招娣眼睛有些发直。
呆坐在那里片刻,张招娣才站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想要回自己房间休息。
可是她只觉得周围天旋地转的,根本辨不清方位。
没办法,张招娣只能凭感觉选了个方向走,很快就找到了床铺。
这时她已经醉了十成,踢掉鞋子倒床就睡,压根没注意床上到底有没有人。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时,张冬就醒了。
他有个习惯,如果头天晚上喝了酒,第二天早上就会醒的早一点。
醒来后,张冬刚想打哈欠,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张冬瞪大眼珠子望去,怀里躺着的,赫然正是自己的姐姐张招娣!
一瞬间,张冬惊呆了。
姐姐怎么会跑到他床上来的,怎么还在他怀里!
本能地,张冬就想松开姐姐坐起来。
可他一只胳膊被张招娣压在身下,想要抽出胳膊,势必会惊动张招娣。
如果是平时倒也罢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