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发区的饭店开着,每天都有进账,绝不会影响他上学的……”
这时候就显出家里有贤妻的好处,石悦没和林正道发脾气,更没有哭闹不休,道:“不耽误儿子上大学就行,其他的,咱们慢慢想办法解决。”
林白药之所以没有把钱直接拿回来,是要再给林正道一个教训,不把他的赌性给砍掉,以后还得上当受骗。
可看到老妈这么给力,也不想他们过多担心,找借口出去给楚刚打了个电话。
石熙刚和郑燕芳吵架,也不想回去看她的嘴脸,当晚住在林家,好好的客房不去睡,非得跑到林白药床上,要和他重温以前的舅甥联床夜话的旧梦。
旧梦没梦到,呼噜声逼的林白药半夜去了客房,经过主卧时,听到林正道的唉声叹气和石悦低声宽慰的声音。
老爸,我是真的想换个方式孝顺您。
可别再给我机会了!
儿子心里也苦……
……
第二天上午,一家人正吃早饭,楚刚突然登门,带着一万块钱,交给了石悦,道:“林叔,石姨,我找了找关系,说白药是今年的大学生,被骗的是大学学费,分局领导综合考虑,从赃款里先支取了一万块,作为返还你们受骗的损失。”
世间再没有比失而复得更让人热泪盈眶的事了,林正道接过钱,心里赌咒发誓,从今往后,好好开饭店,什么赌球暴利,什么贸易发财,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石悦感激的对楚刚说:“小刚,你现在出息了,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刚浑身不自在,求救的望向林白药,林白药以眼神严厉警告,让他好好演戏,只能佯作生气的道:“石姨,你和林叔看着我长大的,我又和白药关系好,这点小事,要是再这么见外,以后我可就不敢登门了啊……”
“哪能呢?以后可得常来串门……”
石熙看着林正道手里的一万块钱,眼热的要死,见楚刚准备离开,忙追着问道:“楚总,您看,能不能帮帮忙,把我们剩下的八万块也要回来?”
楚刚事先得到过林白药的吩咐,道:“你们家里也有大学新生?”
“这……没,没有,可这些钱真的是我们全部积蓄了……”
楚刚歉然道:“那我实在爱莫能助,还是等警方的消息吧,没事多去问问,应该会有好结果的。”
等楚刚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石熙还在踮着脚眺望,他转头又求林正道:“姐夫,你和那位楚总说说呗,他这么牛,能要回一万,肯定也能要回八万……”
林正道自家知自家事,楚刚拒绝的很明白,就算他再去说,也不会有什么用。
上次只是贪图面子,撒谎买了辆富康,后面得用无数谎话去圆场,他真的怕,这次无论如何不敢再给人打包票,道:“石熙,不是姐夫不帮忙,人家说了,你们家没大学新生,找不到理由,怎么帮?他也是托人情的关系,总不能说我就是要钱,赶紧把赃款分八万给我,到天王殿,也没这个理是不是?”
石熙死缠烂打了一会,见实在没辙,眼珠子一动,离开林家,坐客车回县里去了。
郑燕芳果然没在家,他只好买了东西,去老丈人家赔礼道歉。
敲开门,开门的是郑燕芳。
“老婆,我来接你回家……”
郑燕芳冷哼一声,掉头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这让石熙大喜,预料中的狂风骤雨突然这么温柔似水,说明老婆气消了,
刚把东西放下,丈母娘从厨房探出头,笑道:“石熙来了,快坐吧,饭马上好。”
丈母娘平时对石熙可没啥好眼色,这又是一大惊喜,石熙晕乎乎的,生怕自己做梦,偷偷的掐了掐屁股。
疼!
“昨晚住在东江?”
郑石节从卧室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他招呼石熙坐下,倒了杯水,直接问道。
石熙忙用手扶着杯子,老丈人亲自倒水,可是从没享受过的待遇,有点幸福不能承受之重,道:“住在我姐家,爸,昨天的事,您别生气,多是我不对……”
郑石节摆摆手,道:“夫妻嘛,哪有不吵架的,我问你,你跟你姐夫打听那个楚总的来头吗?”
“没,不过我今天见到楚总了……”
“什么?他不是去越州,要四五天才回来吗?”
“那我不知道,可能提前回来了吧,对了,我来就是要说这事,楚总托关系,从分局搞到了一万块……”
石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郑燕芳也顾不得追究他借的钱原来是林正道的,急忙问道:“真的?你亲眼见到的?”
“不仅亲眼见到,还帮着我姐夫数了数,确实是一万块!”
“好啊,我早说了,林正道和石悦都不是好东西,只顾着自己,不管咱们死活……”
“闭嘴!”
郑石节猛的拍了桌子,把郑燕芳吓得缩成一团,他气不可遏,道:“蠢货!那个楚总能五分钟找到胡伟康的下落,能从还在办理的案子追回赃款,能量之大,根本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这样的人,我们得罪不起,不,不仅不能得罪,要不是和正道有这层关系,连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