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和关系,没必要因为外人伤了兄弟感情。
回到破屋,二人开始忙碌,南风将口袋里的面粉往那木盆里倒了大半,胖子见状急忙跑过来制止,“太多了,吃不完。”
但面粉已经和了水,总不能剩下,随后胖子负责和面烘烤,南风负责烧火,忙了一下午,烙了十几斤面饼。
胖子并不知道南风有什么打算,南风也没有告诉他,这次是彻底摆脱对方监视的大好时机,天山子是紫气高手,监视他和胖子这种琐事天山子是不屑去做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天山子回去之后再派别人过来,然后设计靠近。
在对方派人过来之前,他必须走的越远越好,届时对方若是发现他和胖子不在了,一定会四处寻找。
对方会根据二人的情况和离开的时间划定一个大概的搜寻范围,按照二人的移动速度,一天只能走出六七十里,对方可能会自百里范围寻找。
若是他们能在对方察觉他们离开,并划定寻找范围之前跳出对方的寻找范围,那就真的安全了。
一夜无话,次日,南风准备了两只水瓮,又外出割了几捆草料,傍晚时分,前往县城赶回了马车。
唯恐对方看到车辙,他便没有将马车赶到屋前,而是栓到了路旁,跑回破屋,喊上胖子,带了东西前往大路。
“出了什么事,怎么说走就走?”胖子背着铺盖,挑着水瓮。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南风也背着铺盖,四捆草料,左右两捆拎在手里。
到得路旁,将诸多事物卸下装车,南风驾辕抖缰,驱马前行。
“哪儿来的马车?”胖子很兴奋,他本以为要步行逃命,没想到是坐车,坐车可比步行舒服太多。
“买来的。”南风说道,他本来身上就带有金银,先前又自尼姑庵搜到一些,盘缠很是充足。
马和骡子不一样,马虽然气力没有骡子大,却适合长途奔跑,但骡子可以不喂精料,马得喂精料,南风此前曾经当过车夫,自然懂得这些,先前烙饼的细面留下一些,为的就是用来饮马,而草料也是给马备下的。
南风此时能在夜间视物,驾着马车连夜赶路,他了解马匹习性,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停车饮马,还以麻布为马匹擦汗,马虽是牲畜,却很通人性,知道饮水里加了金贵的细粮,也能感受到新主人对它的照顾,再度上路之后越发卖力,奔跑异常迅捷。
南风全神贯注,掌控方向,只是苦了胖子,道路不平,马车快速行进时很是颠簸,把胖子颠的七荤八素,叫苦不迭。
二人一夜之间穿过了两处镇子,天亮之后将马车赶入林中,解马下来,休息饮喂。
小憩过后,再度上路,待得日落西山,二人已经赶出了三百多里。
此时想必已经安全了,但南风不敢松懈,继续赶路。
二更时分,南风忽然发现前方大路中央站有一人,由于距离尚远,不得看清容貌,只能看到此人身穿白衣,身形婀娜,当是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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