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绝。
不过这回,宋徽宗去青楼见李师师,李师师直接没见他。原因嘛,无外乎宋徽宗不守信用,说今日陪她放风筝,结果人根本没到,害得她空欢喜了一场。
反正就是矫情味儿十足,偏偏宋徽宗这个文艺青年就爱这一种。李师师再矫情,也是宋徽宗的心头宝。要不是李师师名气太大,连金国那边都知晓,说不得宋徽宗早就收了李师师,让李师师做娘娘。
当然了,依着宋徽宗见异思迁的德性,李师师要真的被宋徽宗收了,成为后宫中的一员,只怕很快就会新人变旧人。
如今也不差,最起码现在这般,李师师的日子别提有多潇洒了。
偶尔耍点小脾气,宋徽宗明明身为一国之君,却要对他附小做低,是人都会觉得好爽。
瞧瞧现在,矫情劲儿一发作,三言两语的直接就说得宋徽宗连连哄她,哪里还像那一国之君。
宋徽宗连连告饶,直说今儿不是故意的。“今天我出门,遇到了一位有趣的小郎君。明明才11岁,可那一手的好字,让我都为之叹服。忍不住想,我11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在李师师面前,宋徽宗是不会自称朕的,可这并不妨碍李师师知晓宋徽宗的身份。要知道宋徽宗‘青楼天子’的绰号,在整个汴京城可是出了名的。
李师师挑眉,娇笑道:“哦,那官家11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宋徽宗道:“11岁的时候,应该在玩蹴鞠。我很喜欢蹴鞠的,只要有机会的话,定然要痛痛快快的玩一场。”
至于12岁嘛,初懂人事的宋徽宗又喜欢上了画画,然后纵情声色,到现在到忘了其实他还有热爱蹴鞠疯狂的时候。
“现在嘛,人老了果然要服老,倒忘了以前踢蹴鞠的心情。只喜欢看人踢蹴鞠。”顿了顿,宋徽宗又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不如我请你去看,旁人是如何踢蹴鞠的。
“官家这是有了空闲?”李师师娇笑道:“别到时候,又言而无信。再有一次,官家可不要怪奴生气,真的不理你了。”
宋徽宗赶紧陪笑脸。很快两人就滚做一团,亲亲热热,好不腻歪。
不提宋徽宗这边的荒唐,日落时分,陆繁星就回了张家。而刚回家,就恰好撞见了林冲来提亲,提亲对象赫然便是被张教头收为义女的锦儿。
锦儿是孤儿,无父无母,连锦儿之名都是被买来后,张娥取的。如今成了张家的姑娘,名字就直接叫张锦。很好听,配林冲这家伙绰绰有余。
也就是说,婚事毫无波澜的定下,等张锦满了16及笄后,就嫁给林冲。
林冲其人,也是无父无母,娶了张家姑娘后,要吗和张教头一起住,要吗在张教头家附近买房子。如果张锦是亲生的,少不得林冲会选择和张教头一块儿住,但张锦只是义女,自然不可能和张娥享受一样的待遇。
亲疏有别的道理,相信是人都能够明白。
陆繁星明白,张娥明白,而张锦,更加明白。所以毫无意外,张锦等林冲和官媒一走,就直言不讳的道:“和林冲已经说好了,等婚后就在义父家附近买一套一进的房子住着。到时候,既方便了林冲去禁军处上差,又方便了我随时回家找小姐。”
“还叫什么小姐。”张娥笑嘻嘻的道:“该叫妹妹了。”
陆繁星:“以前叫姐儿,接着叫不就是了。”
“也好,就叫姐儿,或者小娘子。”顿了顿,张锦突然将话题转到了陆繁星的身上。“对了,今儿哥儿怎么回来的有些晚,可是有什么事吗?”
“去了国子监参观。”陆繁星回答道:“一位很有意思的大叔,带着我一起去的国子监。”
张娥:“那阿弟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阿姐说国子监吗?”陆繁星讶然的道:“就那样呗。就是房子漂亮了一点,藏书多了一点,感觉和私塾差不多,甚至还不如私塾有学习的氛围。”
张娥惊讶:“没有学习氛围?”
“是啊,感觉那里的学子对吃喝玩乐,明显更有兴趣。”
陆繁星笑了笑:“比方说那位刑部侍郎家的公子,我就听他说,看流连青楼的风流才子,还得看当今圣上。”
张娥:“......阿弟,这些话可不是我们能说的。”
“无妨,左右不过一家人,传不到外面去的。”陆繁星笑了笑,又道:“反正男人啊,就是这样样子。永远喜欢18岁的姑娘,不管哪个年龄阶段,都是如此。”
张娥:“???阿弟你说这些话,不怕说你太过年少老成?”
“那不说?”陆繁星转而道:“不说的话,那只是自欺欺人。”
张娥:“我喜欢自欺欺人。”
陆繁星笑笑,不再和陆繁星崩嘴巴子劲儿。”
“哎呀,好累。今天晚上吃什么,我感觉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阿弟。”张娥跺脚:“吃羊吃猪肉都好,可不要说吃牛。无故宰杀牛,可是重罪。”
“谁说要吃牛了?”陆繁星无奈:“我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张娥疑狐的连看陆繁星好几眼,随后便亲自动手,给切了一盘卤的烧鸡,以及一大碗糙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