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这些声音在山寨里面响彻云霄,这些末世下的人们最后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他们自己愿意相信的救世主身上,演武场上站着的全是头裹黄巾,腰系扎带的年轻人,手中拿着铁锹和锄头动作整齐而有序的不断挥舞着,一遍遍向空中刺去,仿佛要将这暗无天日的天空刺破。马元义坐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人演武,自己坐在上面搂着美人喝着酒,看起来非常的悠闲。
站在他身旁娇艳的女人是他从下面的奴隶拍卖所那里重金买来的,妖娆中又带着几分妩媚,自从被马元义买来后日日与他形影不离,马元义虽然有很多姿色不输于她的女人,但是唯有她是马元义最宠爱的。
马元义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摸在她的臀部,又看着演武场上的人,眼神坚定而又深不可测,许久,他将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放下,双手搂住了女人的腰,一个用力就将女人拥在自己怀了,女人娇羞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脯,顺势就躺在了怀里,他自己转头深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坚定而又深情地说道:“扶摇,等我们事成之后,一定不会再让你过这样的苦日子,这苍天已经不再了。”
说着又看着演武场那边愣了一会儿,将拥在怀里的女人又搂得更紧了,女人清楚,自从被马元义买来后,被他照顾有加,而且在当奴隶的那些日子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有多痛苦,自己的夫君同时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很长时间的相处之下,他们之间也愈加亲切,女人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想要做的事情,于是将那双冰洁如玉的双臂搂在了马元义的脖子上,将自己的头与马元义凑得更紧了些。
“扶摇承蒙夫君不弃,对贱婢宠爱有加,妾身愿为夫君排忧解难,这些天见到夫君每次都是愁容莫展,妾身很是担忧,夫君如若不弃还请夫君向妾身诉说一二,以解君忧。”扶摇靠在马元义坚实的胸脯上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胸膛旁,轻声说道。
马元义将扶摇紧紧搂在怀中,摸了摸她的头,又将她的下巴轻轻托起,认真的说道:“有夫人在,我马某人何其有幸,只不过,有些事情,非你我一己之力就可逆转,夫人心安,只要我在,一切一定会好起来的。”正在马元义与扶摇卿卿我我之际,只见一个士卒火速赶来单膝跪倒马元义面前,作揖道:“禀将军,外面有个叫韩宇的说来投军,带着一个奴隶,指名道姓说是想要见将军。”
马元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清楚让他退下,自己也轻轻将扶摇放了下来,整了整衣服,现在正是招兵之际,有人来,他必须亲自去接应,这样才可以不断扩大自己的军队,也能为日后举大事做准备,一切准备妥当,马元义看了看站在原地的扶摇,扶摇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放心去,马元义这才走了出去。
“见过马将军,在下韩宇,这是我的随军奴隶,我叫他貂蝉,他不太会说话,还望将军见谅。”韩宇见到马元义后作揖道,指了指身后的“野人”向他解释,貂蝉是因为韩宇觉得这个名字叫起来比较顺口,再加上“野人”和他相处时韩宇可以听懂的就是这个名字,“野人”自己也在不停地重复着,所以韩宇就叫他貂蝉了。
马元义拍了拍韩宇坚实的肩膀,又看了一下貂蝉,高兴的说道:“我马某人能得君助我,举大事指日可待!走,且随我入军中一览众兄弟。”说完便携手而进。
韩宇很是奇怪,自己与他素未谋面为何待自己如此热情,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是韩宇自己的错觉还是马元义为人就是如此,而且与王允提到的马元义此人好色而贪杯完全不同,韩宇有些不知所措,无可奈何的与马元义一同走进了山寨中去,马元义指着前面的演武场对韩宇说道:“这些就是以后出身入死的兄弟,韩老弟且随我来认识一下众位兄弟。”
韩宇被马元义粗壮的胳膊一把拉到了演武场上的最前面,马元义一声令下,演武场上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这边,马元义将韩宇拉到了正中间用力拍着韩宇的肩膀说:“众位兄弟,我们今天来了一位新兄弟,他叫韩宇,以后还望众位弟兄们可以照顾一下,我马某人再次先谢过各位,以后出身入死,下刀山火海,生死相随。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这个声音比之前的更加震耳欲聋,更加振奋人心,每个人都在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韩宇看着这一幕觉得更加不可思议,而且和王大人所说的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样,韩宇心中的疑虑更加深了,貂蝉看到这些人畏惧的躲到了韩宇身后,韩宇也用力将貂蝉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看着这群情激昂的画面,韩宇也有了几分畏惧,他自己心中也十分清楚,即便再畏惧,必须要将那本《太平要术》找到才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的,很多事情与王大人说的都不太一样。
韩宇很是惆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