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城欧阳府内,欧阳燕双膝跪地颔首低眉一副认错的模样。
“燕儿,你可知你差点丧命!”
“孩儿知错,不过五柳先生之事,还请父亲派人急救!”
“你还在为那个教书先生担心!要不是他,能发生这样的事吗?!”
欧阳燕救人心切,见父亲迟迟不肯派人救援,无奈下又连磕三头请求的说:“父亲!五柳先生对我有恩!我不能见死不救!”
“有恩?”
欧阳靖气愤的起身来回踱步,指着欧阳燕怒斥道:“他才来锦安城多久?你当真以为我不会调查府内人的底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如此以命相逼,就是因为你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欧阳燕一听顿时惊讶不已,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靖,可是很快就低下了头。
“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见欧阳燕没有为自己开脱,还很释然的接受了,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欧阳靖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欧阳燕,气的手都在抖动。
“你,你就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嘛!你就当真喜欢那么一个男人?!”
欧阳燕的头低了又低,身体都快弯成直角了,但是对于欧阳靖的话,他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一丝想要辩解的意思。
“还请父亲派人去救先生。”
“你,你!来人,来人!把这逆子给我关回自己的房间!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让他出门!”
欧阳靖气愤的咳嗽起来,双手不停的捶打自己那受伤的胸口。门外的修士也开门进来准备把欧阳燕抓回房间去。
然而手下修士还未走近,欧阳燕又磕了一个头说道:“爹,孩儿不孝,但是,如若父亲不答应我派人救援,我就自尽在自己的房内!”
以死相逼,又是以死相逼!为的还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五柳先生!
欧阳靖此时已经急火攻心,嘴角不由得流出细血,欧阳靖一手紧抓胸口,一手颤抖的指着欧阳燕。
“你,你!好,好!我答应,我答应你!”
随后欧阳靖忍不住内心的气愤,运气集中在掌心,下一刻毫不犹豫的打向欧阳燕。再看欧阳燕,一脸平静好似早已知晓自己的结局一样,张开手迎接扑面而来的杀气。
瞬间,欧阳燕被一掌打飞到院子,艰难起身擦去嘴角的鲜血,再次下跪恳求的说:“不孝子欧阳燕已经受罚,还请父亲,派人去救先生!”
“你还不知悔改嘛!你,你!你!!!”
欧阳靖一口红血喷薄而出,随后晕倒在了地上,欧阳燕也坚持不住随之倒下晕厥。
锦安城内依旧喧嚣,唯有孤雁掠过追寻雁群南飞。
狮坨岭上,众妖战意高涨,只等墨娜铭飞往送死,可是墨娜铭毕竟久经沙场,单枪匹马怎敢轻易送死。
离狮坨岭不远的一个山头上,墨娜铭静立远眺,身后是墨文宗长老杜梓通,陪着墨娜铭静立。
此时从狮坨岭方向飞来一只墨鸟,随后稳稳落在墨娜铭的肩膀上,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说些什么。
“宗主,是时候了。”
墨娜铭摇摇头,墨鸟瞬间如水墨淡去消逝。
“不,我们人不够,刚刚墨鸟告诉我,那妖王手下尽是些妖师以上的妖修,就我们几个去,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杜梓通拱手上前问道:“那依宗主的意思,还要叫上些人?”
“最好要苍木期修士,低了怕会死。”
“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杜梓通作揖行礼后转身跃下山崖,随后没有任何凭依的悬立空中,随后飞驰离开。
长老离开后,墨娜铭望着群妖聚集之地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五柳还活着没有。”
墨娜铭拿起手中毛笔,在空中飞舞书画一番后,空无一物的空中突然出现一条墨龙和一只墨凤,高声怒吼着向狮驼岭方向飞驰离开。
再说朱莹儿这边,众妖齐聚一堂,三天过去不见朱莹儿说的天寿期修士来,反倒是一大群说强不强说弱不算弱的黑白色野兽不分日夜的侵扰。
而且这些野兽打死后什么也没有掉落,而是如水墨淡去消逝。
连着不见人影,众妖的战意稍减,甚至有得开始怀疑朱莹儿是不是耍自己,狮坨岭三妖也起了这样的疑心,于是又是狮辛风带头,三妖来到了妖王面前。
“属下狮辛风,拜见妖王大人!”
朱莹儿此时正端坐在原本属于狮辛风的王座上,望着堂下拜见的三妖,很是不以为然。
“怎么,找我干嘛?”
狮辛风畏畏缩缩的说:“妖王大人,近几天除了一些黑白野兽外,并没有看见什么修士,所以。”
“你是认为我在骗你吗?”
“啊不敢不敢!不是在下质疑大人,而是众妖之间有这样的闲话。”
原本威风一方的狮坨岭妖宗,现在居然如此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传出去岂不叫人耻笑,可是在妖界,弱肉强食,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朱莹儿不耐烦的说:“哎呀没人来不是正好嘛!难不成你想让众妖才死伤!”
“话是这么说,可是,众妖齐聚为的就是战斗后的福利啊!这要是那天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