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沾沾自喜时,夏斌也命人叫来了几个人。
楚轻月一脸莫名,只有跪在地上的春杏在看到那几个人时,瞬间吓的花容失了色。
她颤抖不安的模样落入楚轻月眼中,这让她不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这几个人,想必你不陌生吧?”
春杏眼神闪避着夏斌的注视,努力保持着镇定摇了摇头:“不…不认识…”
“你不认识俺们,俺们可认识你!”
其中一个粗布衣的妇人指着她:“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你给俺银子去说那灵药谣言的。”
“对,就是她!”
另一个中年男人也愤愤的开口:“她不仅做了那些,还买凶杀人,要不是有好心人最后救了我,我他妈就死这女人手里了!”
“我不是!我没有…”
春杏惊恐的否认着,却在看到楚轻月脸上的冷意之时,开始害怕的颤抖了起来。
“你不承认也没用,老子身上还有凭证。”
那男子浓眉小眼,国字脸上带着一种邪笑,目光浑浊,是常年在赌场那种杂乱之地混迹之人。
他有一个外号,叫千手。都说十赌九偷,这人平时不仅烂赌还手脚不干净,才得了这个外号。
“不可能,你休想冤枉人!”春杏自认为她绝不会留下把柄,所以很是自信。
“哼,若不是你心太狠,老子帮你办事你还想杀了老子,老子今天也不会拆穿你!”
“你、你血口喷人!”春杏还在做着最后的倔强。
“他妈的”
“干什么呢!有证据方才少将军问你话怎么不拿出来,想去牢里吃牢饭是吗?”
副将的一声吼,直把他们都吓蔫巴了。
“唉唉唉,军爷莫生气,小的这不是想和这恶毒的女人当面对峙吗,这就给您拿出来。”
那男人一副讨好的模样在怀里掏了掏,拿出来一条丝帕。
春杏在看到那丝帕的同时,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楚轻月。
只见她葱白的手指不着痕迹的做了一个手势,春杏的表情就绝望了下去。
夏斌看着那丝帕问春杏:“这是你的东西吗?”
她不说话,旁边就有一个嬷嬷在春杏身上摸索了一下,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丝帕来。
“材质,样式,花色,甚至连这丝帕上的香粉味道都一样,少将军,没错了。”
春杏似乎已经接受最坏的结果,但她也不会就这样乖乖认罪的。
她冷笑一声看着那中年男人:“少将军就因为奴婢的丝帕在此人手中就认定奴婢是那造谣之人了吗?”
她垂头咽下嘴里的苦涩:“此人吴全,是民窟出了名的烂人,不仅好色成性,还烂赌又最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些虽然是事实,但被人如此说,那吴全还是变了脸色,可奈何有夏斌在,他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春杏。
“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今天在少将军的面前还敢威逼我不成?”
春杏啐了吴全一口:“就知道你贼心不死,那日我回去看姨母撞见你之后,我的手帕就丢了,原来是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偷走了,今天还用它来污蔑我!”
春杏说到这里,跪趴在楚轻月跟前哭诉了起来。
“娘娘,您得为奴婢做主啊,奴婢真的没有造谣,奴婢是被冤枉的啊!”
“你这个贱人”
“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他们这些人你又如何解释?”
夏斌扫了吴全一眼,随后看着地上的春杏:“虽然本将军没有你买凶杀人的证据,但他们一致指认就是你收买了他们散布谣言。”
春杏听到他说没有她买凶杀人的证据时,心里又立马生出了希望的光。
她跪坐起来,看着那几人,一一点名把他们之前的过节都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她当时找到这些人的时候就想过,要么事后杀人灭口,反正以他们之前的关系来看,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杏儿,你那天可不是和我这样说的!”
“婶子,你不能因为我拒绝了你儿子,就把这种祸事推我头上来吧?”
“我没有,明明是你说只要我把消息传出去,你就答应婶子把阿贵弄进三皇子府的。”
“这怎么可能啊!”
春杏一脸诧异的道:“我不过是娘娘身边的一个小小婢女,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插手府中人手之事啊,婶子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就算我今天因此被娘娘嫌弃逐出府,我也不会答应嫁给你儿子的!”
“你、你怎么能颠倒黑白呢?”
春杏懒得再搭理她,对着夏斌和他的副将又哭诉了起来。
“大人,奴婢虽然出生卑微,但也一直在勤勤恳恳的讨生活,多年前幸得娘娘相救不弃,让我能在她身侧伺候,奴婢断不敢有任何坏心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夏斌眉头微蹙,楚轻月看到这里,唇角微动。
“夏少将军,不说别的,就说春杏这丫头跟本侧妃的这些年,胆子小的连只鸡都不敢杀,又如何能买凶杀人呢?”
“这事儿,老奴也可以作证。”楚轻月身后的嬷嬷也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