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羽深深的望着她,二人之间的气氛暧昧了起来,他难能控制的向她靠近,却在即将吻上那张诱人的唇瓣之时,惊醒的推开了她。
“殿下,怎么了?”
禇颖很是委屈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们刚刚都到了那样的氛围了,他竟然还是推开了她?
他明明也动情了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影儿,你才刚刚恢复点记忆,我不想唐突了你,等我为你安排好身份,就娶你过门可好?”
禇颖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他是怕她无名无份的受委屈,他还真是为数不多的痴情男子,竟愿意为心上人做到这种地步,谁能不为这种男人心动?
更何况,他还是有权有势,长相还俊美的皇子。
她头一次庆幸自己有这样一张容貌,也愈发好奇那位叫楚影的女子,去了何处?
她娇柔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诉说着自己的情意:“殿下,颖儿这辈子,都只爱你,哪怕没名没分。”
萧旻羽僵滞的停下那种想把人推出去的举动,最后还是把手落在她肩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影儿,我绝不允许你再受任何的伤害和委屈,你放心,一切有我。”
“嗯,我相信你殿下,有你真好!”
那种被人全身心的信赖,让他想到了之前,萧旻羽的唇角,这才勾起一点真心的弧度。
“殿下,“楚姑娘”已经安全护送到秦大人府上,属下也已经将殿下的吩咐说给秦大人听,一切均已安置妥当。”
“嗯。”
萧旻羽屹立在那棵花树下,表情并不见喜悦,反而眉宇间多了一种淡淡的愁绪。
“殿下可是有心事?”
萧旻羽回首看他一眼,继而视线放空,轻叹道:“你说,这世上真的会有两个人相似到令人分辨不出来吗?”
零空抬眸:“殿下是觉得,“楚姑娘”并非和楚家嫡女是一个人?”
萧旻羽茫然的摇头:“你今天也看到了吧,她的表情动作,还有她所说的梦魇中的情景,无一不在证实她就是影儿…”
“那殿下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萧旻羽抬手抚上心口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却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殿下或许是太过患得患失了,所以才会整天心神不宁的。也许,等殿下把“楚姑娘”娶进府,就不会有这样的忧虑了。”
“也许吧。”
萧旻羽看着那已然光秃秃的花树,心里一片萧瑟。
“您说,宴之这体内的滞毒已解,可为何他却这么多天了还不醒,到底怎么回事?”
莫老也一时不得解:“按理说,他应该在前两天就能苏醒了,可…”
“我发现他体内一直有一股真气在乱窜,这会不会和他昏迷不醒有关?”独孤木一脸的凝重。
“老夫见过天下那么多奇毒,可就没见过有人能身负毒脉还能在遇到滞毒活下来的,实乃怪哉。”
“毒医前辈,宴之这毒脉,就连您也没办法医治好吗?”
“他这种情况,放眼天下,老夫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何况,不知你有没有发现,靖王他的毒脉情况还在不停的变化,老夫见识浅薄,只能力所能及的化解掉他所中的滞毒,至于这毒脉之体…”
莫老说到最后,亦是抱憾的摇摇头。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其实…”莫老欲言又止。
不是他不说实话,只是那边的事情,绝不能从他嘴里泄露出来,否则,他定是要好好追问一下杨文臻,那奇经七十二式的出处。
天知道他在西口看到那个小女娃用这绝技救靖王的命时,心里有多震惊。
可他数次旁敲侧击,意图从她口中询问出这绝技是何人授予她的,她也只是说是偶然遇一高人所授。
他猜想,或许她遇到的那位高人就是那边的医神,后来看她也并不清楚的样子,想来也是那位高人并没有透露身份。
“其实什么?毒医前辈可是有办法救宴之,您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其实老夫是想说,当年天楚国有幸遇得灵族相助,这世上,若要想解这种毒脉之体,怕是只有灵族的人有那个本事了。”
“灵族?”
独孤木对灵族也不是一无所知:“可这天下之大,那灵族到底藏匿于何处,无人知晓,又如何找到灵族的人为他医治呢?”
“这个嘛…或许除了尽力找寻,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天由命,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天生毒脉之体已是非人的折磨了,现在这点渺茫的希望,无异于又是给他的心里,多一重的折磨…”
回应他的,是莫老最后那一声长叹:“他现在这种情况,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你们啊,还是做好心里准备吧。”
这种话,独孤木自己也说过许多次,却从来没有哪一次会让他这么难受的。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也就没注意屋外窗边站立的那抹身影。
等他们离开之后,她才走了进来,不想让他们看到她通红的眼眶。
“阿熠,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