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何况孔先生胸无城府,心胸坦荡,送这只鹦鹉,只是出于我们相谈甚欢,极为投缘,您对我们这些后辈的抬爱,不知道我的理解对不?”金良庸接口道。
“哈哈,到底是文化人,还是你会说话。”
金良庸继续说道:“那孔先生我就替我家夫人先行谢过了,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这次不仅我签约顺利,而且收获不小啊。”
金良庸大为高兴。
江春水也端着酒杯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一定好生照看他,给它一个舒适的环境。”
“这杯就不喝了吧,酒留着下次喝,山高水长,来日方长嘛。”孔承平劝道。
这江春水喝的不少了,待会还要乘坐纸鸢,高空可能会出现晕眩。
“孔先生,方先生,王主编,今天实在是多有叨扰,现酒足饭饱,日落西山,我们也该回去了哈,改日,我们一定宴请各位。”金良庸诚恳说道。
“要不今晚就不走了,住我这儿,你们正好晚上逛会集市。”孔承平挽留道。
“这可使不得,以后我们肯定还会登门拜访几位的。”
“那行吧,我让仆人驾驶纸鸢送你们一程,等五天以后,我把你的作品在出版社拟好合同后,连同书的样稿托人拿给你。”
短暂的寒暄,孔承平带着金良庸和江春水上了纸鸢,并让人如约带来了100金币和那只鹦鹉。
这纸鸢构造简单,类似方舱,又酷似船只,里面坐三个人绰绰有余。
“后会有期了,金先生,春水姑娘。”
“各位保重身体,期待我们重逢。”
纸鸢起飞,双方互相挥手送别。
“走吧,老兄,小李会把他们安全送达的。”方智渊劝道。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想的是这真是位青年才俊,比我那女婿强多了哈,你看人家言谈举止,再看人家妻子,的确是郎才女貌。”
王子昂一看孔承平现在三句话就不离金良庸,他说道:“这还不是您给了他这个机会,话说您给他这么高的签约费,真的能回本吗?”
“我也把握不准,但十天以后,我想答案自会揭晓,话说你为啥当初不签下他呢,你们天机阁的实力也不弱呀?”孔承平问道。
“他这个是短篇小说,我们出版社主要以长篇为主,再加上他有些恃才傲物,所以也就……”王子昂想了半天花言巧语道。
方智渊觉得提这个话题没意思,他说道:“两位,难得一聚,我们再喝两杯?”
孔承平道:“奉陪到底,一醉方休。”
正好,孔承平的儿子孔怀慕也进来了。
大老远就闻到酒香了,稀客到访呀。
“方伯伯好,王兄好,欢迎二位来我家做客呀。”
孔怀慕身体魁梧笔直,也是个俊秀的后生。
“稀客你已错过,刚走了,留下我们充数呢。”方智渊笑道。
“这儿还有些残羹剩饭随便吃点吧,垫下肚子。”孔承平倒是对这位儿子不惯着。
“哦,谁能受方伯伯如此器重高看。”孔怀慕说道。
“说了你也不认识,反正比你强多了。”孔承平仍板着脸。
“孩子辛苦工作一天,你在这儿大宴宾客,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来,贤侄,看看这篇小说值不值100金币。”方智渊递过来道。
“哦,什么小说值100金币,这让我确实有点吃惊。”
“第七枚灵石?没听过这个作家啊?”孔怀慕盯着书上的作者笔名。
“不,他现在叫卧龙,这才是笔名。”王子昂提醒道。
“卧龙?没听过呀,籍籍无名之辈而已。”他自言自语说道。
读着读着,他的眼睛亮起来。
“这,真的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人写的吗?这文字功底太深厚了,人物塑造太完美了,众人皆知西施好,而我却把阿青当作宝,娶妻当如阿青,夫复何求?”孔怀慕赞不绝口。
“那你意思是我这100金币没有白花?”孔承平看着儿子,其实他也很期待儿子的评价。
“何止,我敢断定,这书一经出版,绝对洛阳纸贵,家家竞相争阅。”
说罢,他又望着远处:“如果天下之人才学共分十斗,此人绝对占到了七斗。”
“孔兄言过其实了吧,我不相信这本书真有这么好。”王子昂一脸不可置信。
“信与不信,时间会证明,看着吧,这本书只要出版,它的销售量将会力压一切小说,这个卧龙啊,果然是一条卧着的龙,有朝一日,必然闻风而动,天下皆知,有机会我一定要亲自拜访,结识这位高人。”
说罢,自顾自大口朵颐起来。
“这孩子真没规矩,旁人在呢,也不知道敬客人一杯。”
孔承平虽有责怪儿子之意,但脸上却露出欣喜之色,看来这次自己赌对了。
他在心里思忖:必须立刻马上把此书提上日程,五天之内必须把相关事物搞定,金良庸,哦,不,卧龙先生,让我们共同期待吧,看这本《越女剑》如何崭露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