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当时被燕然一推,倒在地上,并没有失去知觉,只是脑袋晕晕乎乎的,但是记得很清楚,钱少谦飞快地塞了一颗药丸之类的东西在他嘴里,那玩意入口即化,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马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钱少谦的脸色更白了,额头上满是冷汗:“你胡说八道!我没有!”
王大少冷笑:“我以前一直好歹把你当个朋友,平白无故的,我信口开河污蔑你干什么?你要是什么也没做的话,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他说着转向了京兆尹窦荣:“窦大人,当时在酒楼,燕然推我的那一下,推得并不重,我那时候还没有昏过去,是这个钱少谦趁机偷偷给我喂了毒药,想要我的命!还好我命大没有死,又活了过来,才有机会在这里揭露他做的事情,请窦大人一定要严审钱少谦,给我一个公道!”
窦荣的头更加大了。这案子怎么还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候,定北王燕震也闻讯赶到了。
燕震得知王大少没有死,先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既然没出人命,那燕然也就不用坐牢了。
然后他得知王大少可能是被别人所害,顿时又是心里一沉,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这显然就是有人故意谋害王大少,嫁祸给燕然,幕后者的加害目标不是王大少,而是燕然才对。
现在这个案子的关键,就是钱少谦。
钱少谦出身的钱家虽富而不贵,哪里是王家和定北王府的对手,这两家联合起来,催着京兆尹一定要审个水落石出,窦荣在压力之下,自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审问钱少谦,
窦荣身为京兆尹,案子审过无数,拷问逼供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钱少谦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哪里顶得住,很快就一五一十地招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