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情禀报。”
一群将军正在幸灾乐祸的时候,外面有将喊着急步跑进大帐,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弓将军,衡宇那边刚送来消息,主阵将军顾宇栋遭袭击被擒,衡宇大败损失了一亿多兵力。”
“什么衡宇大败?”
“这怎么可能?”
整个大帐顿时都是惊疑,有的人直接叫跳起来了。
这个刚送来的消息,无疑让这些将军空乐祸一场,上座的弓将军脸阴起了。
“姓方的运气还真好,被缠战还能取胜。”
“难道又是那个会驭兽的小畜生袭击了顾宇栋?”
“应该就是那小子,东院没有擅长袭击的人才。”
在一片愤概声中,弓将军扫了一眼,突然冷声发问:“北院的将军为什么没到?”
下面的议论声又停了,一个个目光左顾右望,南院一个将军开口道:
“弓将军,北院这段时间很反常,停战到现在也没有露过面,恐怕是心生反骨了。”
“北院和东院协战了两次,姓方的给了他们一些甜头,两院现在走得很近。”
又一个将军补充说道。
“敢心生反骨?”
弓将军脸色一狠:“那先断了他们的补给,就说东院兵力北进,给衡宇留个空子,大批运输的补给被拦劫了。”
“对,就该这样敲打他们。”
一众将军都点头赞同。
“报!”
此时又有将进来禀报:“弓将军,衡宇又有消息送来,古托隆发怒又集兵再打东院了。”
这次在座的将军没有人第一时间发声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每次幸灾乐祸,都没有得到过对于他们来说的好消息。
“弓将军,现在衡宇抽走不少兵力了,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出兵?”
中院一个将军问道。
弓将军点点头:“现在是攻打的好机会,不过先等两天看他们战况如何。”
这一刻,20号星球的西南面,一艘宙级战船停在空中,舱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北院的杜枫将军,另外一个是北院的秦主院。
“主院,衡宇堵住东院南退的路,暂时还联系不上方主院。”
秦主院是恨叹:“唉,是我糊涂,早该有方主院的骨气,这些畜生已经忘记了星宇的耻辱,不研究对敌,却琢磨坑害自己人,神皇大人在天也不冥目。”
杜将军也愤恨道:“若是早联合东院,我们也不至于损失一千多万兵力,仗再这么打下去,我就脱战袍绝不当这个将军了。”
两个人面色凝重看向北面,良久,才登上战船飞往西边了。
“叶将军,主教请你去。”
激战过去了两天,许营将敲响舱门了。
胖墩正躺在椅上呼呼大睡,被喊醒了,立刻起身揉揉眼睛走下战船。
外面正是黑夜,主教叫他是动手的时候了。
扫视衡宇那边,大批战船在阵尾飞降,上空有将军严守。
胖墩换上衡宇兵盔甲,进入回流向北飞一段,再从回流出来绕到西北位置,接近衡宇战船飞经的线路。
然后遁身黑暗中,等待一艘战船飞过,便悄无声息落在战船顶上了。
战船带着胖墩飞到阵尾,看到大阵后面开启了两个百丈宽的阵门,一边进人,一边是出人。
进阵口有将军管控秩序,而从大阵里出来的人直接上战船。
胖墩混入人流进了大阵,大阵里面拥挤闷热,浓郁的雾气缭绕,视线被遮住看不清太远,这给胖墩提供了掩饰的便利。
胖墩穿插人缝往中间挤,拿出毒瓶把半瓶毒液吸进了经脉,边挤边喷出毒雾气。
仅两个呼吸功夫,身后就有人惊叫起来了。
“有毒。”
“我中毒了……”
中毒的惊叫声,从一个到几个,迅速喊成了一片。
胖墩观察中毒人,掐住嗓子嘶吼,脖涨脸红极度暴躁,变异过的毒是多了暴躁。
中毒人变得暴躁,那毒性发作的更快,很快大片人瘫倒摔下去了。
“快出去……”
“解毒药没用,快出去。”
大阵里恐慌蔓延,人流开始混乱向阵尾挤。
阵尾两个阵门就更乱了,大批人惊慌往外冲,该进阵的人也不进了,进阵口也成了出阵口。
对于数亿兵力的大阵,百丈宽的阵口也太小了,很快被挤撞的人潮堵死了。
“快出去,玛的快散开,出去……”
大片的人连续摔倒,阵里的人被堵住出不去,一个个是要急疯了。
“都别慌憋住气,不许出去保持阵力。”
衡宇几个将军更急,堵住阵门不让出去,大量兵力流失大阵就会被击崩溃。
然而,这个毒不是憋住气就能不慌,只要皮肤沾上毒也会迅速毒性发作。
更何况,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有谁会听令,里面人疯狂往外人推人,想堵也堵不住了。
“快关阵门。”
几个将军也被人流挤直退,急得冲大阵上吼叫,大阵没有注力一旦崩溃后果不敢想。
随即,阵门位置闪起了光,但阵门就是闭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