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域朝廷发布了史无前例的缉拿令,缉拿的不是人,而是一艘黑色的船。
古域界诸城皆哗然,也从没有人见过缉拿令上那艘怪怪的船。
至沙漠事发后,古域界是如临大敌,派出大批战船陈兵沙漠边界,也没人再敢进入沙漠历练了。
陈族近些天客来人往,都是闻知除掉了旱蛟前来庆贺,同时也是想求得几千年的蛟肉。
林子里少了让人惧怕的祸害,前来历练的人也多起来了。
胖墩血脉蛰伏不能动体力,就开始修炼绞魂钉。
每天陈家都会送来,专门为他烧的浓蛟血肉,他血气也一天比一天旺盛起来。
仙湖!
汪府的废墟被挖的一片狼藉,湖南岸的那片山地也被大动干戈的翻了一遍。
连汪家祖祠也没幸免,一直把炸塌的秘道口都挖出来。
仙湖还是仙湖,但是没有了堤岸柳树衬托,已经不绿了,沿岸边冒出了些嫰绿的小草,让这片萧杀的死寂湖畔稍有了些生机。
秦府!
秦家主和胡家对桌而坐,杯子里翠碧的满茶不冒热气,茶是好茶,但是没有飘逸的茶香。
“唉!”
胡家主沉叹了口气:“这老东西走一年多了也不递个信来,也好让我们放心。”
“想找到他下落的人多了,他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秦家主接着话说道。
胡家主端起冷茶,“咕咚”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拍在桌上。
“哼,我还真不怕麻烦,一个汪家就让他头疼了,他要想树敌太多就尽管来。”
“以他能忍又能狠的性格,不会让方敬堂这么顺利登位,你看着吧,不多久就会有动静。”
“家主,朝廷又来人了。”
秦家主正说着,家佣快步走来禀报。
秦家主摆摆手道:“又是什么脸请进来看看。”
片刻,一个穿官服的老者被家佣领来了。
秦家主连忙起身笑着拱手:“劳烦上候大人亲自上门啊,不知今天来又有何事?”
官服老者脸半阴半晴,拿出一卷官文放开就要念。
秦家主一摆手道:“上候大人,就别念了,还是那几句我们都听熟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官服老者一脸不自然了,轻咳了一说道:“那我就直说了,现在的形势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方左相不多日就会登们,我看你们还是识时务为好。”
“呵呵呵!”
秦家主闻言,冷多热少的淡笑:“我们以商为本也不巴结谁做官,要识什么时务?
该说的都说多遍了,你们再来还是那句话,汪家的去向我们确实不知情。”
上候冷笑笑:“哼哼,都是明白人就不要打马虎眼了,汪家也不可能再回到天界。
我看你们还是考虑考虑,方相王会记住这个情。”
“我不明白。”秦家主听完脸一沉:“至仙湖事出,我们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为了避嫌我府门也没踏出过,对外面的一无所知。”
“是啊,好久都没出过世了。”
胡家主看着上候笑说道:“向你打听个事,中毒的杜家人后面怎么了?有没有人再为他杜家求解药?”
上候闻言,嘴角不由的抽跳了一下,脸色难看起来,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上候走了,秦家主指着胡家主哈哈大笑:“你老小子够阴的,一提到这事有些人就要心惊肉跳。”
“怕就有用了吗?”
胡家主冷笑:“一天抓不住人,那几家就这么提心吊胆的等着吧。
我到是担心那小家伙,会不会出意外。”
秦家主摇头:“小家伙修炼太低,被方敬堂击伤,即便借助飞符逃走,那也是生死难料。”
……
二十天过去了,胖墩盘坐在魔魂晶上,操控着七根魔魂钉,魔丫头倚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突然右胸中一阵刺痛,跟着心头血慢慢发胀,血液也随即流速加快了。
“血脉要苏醒?”
胖墩顿时一喜,连忙收回魔魂钉,盯着右胸口。
跟着血充头脸上涨红心,一口气下不去又上不来,憋得胸闷气短。
然而头血并没有跳动起来。
“大哥哥怎么了。”
魔丫头听到他喘粗气,从他怀里爬起来,一看到他脸红憋闷,用手摸了下他右胸,激动的叫起来:“大哥哥我来。”
魔丫头说着,退后两步,轻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喉部射出一道血气线击在胖墩右胸口。
怦,怦……
胖墩心头血被一激,就好像差这把力推动下,立刻强劲的跳动起来,发闷的胸口顿时顺气了。
心头血搏跳的震动,瞬间把血脉唤醒了,随即全身血气力量偾张起来。
胖墩深呼吸了几口气,让心头血跳动缓慢下来,涨脸红色的脸色也跟着退去了。
胖墩立刻感觉肚子咕咕叫,又有要喝血的饥渴。
“丫头,我们出去吃肉。”
胖墩明白,血脉苏醒的船这么快,还是归功旱蛟的精血肉,正所谓被它伤,还是用它精血补。
胖墩抱着魔丫头进了地窝。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