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她干什么?”
谢战极的爹是脸色一狠,突然前冲,探手就向胖墩抓过来。
老头当即一抬手,大爪毫不留情的拍下来。
嘭!
老头这一爪比丘师尊威力大得多,一爪就把人拍砸在地上了。
谢战极爹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恶狠狠的一挥手。
“都给我一起动手。”
顿时从宗门大殿,乾阳宫两个方向,冲出来十个人直扑擂台。
“我炸死你们。”
胖墩立刻拿出一叠符箓,毫不犹豫的向两个方向,一张接一张飞出去。
“快跑!”
一见符箓,四下立刻惊叫起来,各宫弟子蜂拥四逃。
轰轰……
爆炸一声接一声,顿时火光冲天,浓烈的烟火中,血肉横飞,凄嚎声毛骨悚然。
很快硝烟散去,胖墩已经不见了人影。
再看满地都是残肢败体,血肉模糊,有的被炸烧得面目全非,在地上爬着挣扎。
这一炸死伤的足有几百人,都是乾阳宫及玉矶宫的人。
场面血腥触目,逃远的弟子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
谢宗主看着一地的残状,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咬牙握拳头望着清宛宫方向。
“家主,符箓有毒,有几十个人中毒了。”
谢家人惊慌的向谢宗主禀报了。
“小畜生。”
谢段岳一听,更是咬牙切齿,连忙下去查看。
中毒的人,皮肤上出现线状血红丝,一个个掐住脖子面色狰狞。
谢宗主皱眉望向一个老者:“涂长老这是什么毒?宗门有没有解毒丹药?”
涂长老即摇头:“是蛊毒,已经要试药,能不能解毒这会还不知道。”
等待的结果可想而知。
半个时辰过去,一个症状也没有好转,但是症状也未加重。
“宗主毒怎么办?”
乾阳宫的人急了,他们中毒的也不在少数,谢家人报的几十个也仅是他谢家人。
“难道此毒就解不了吗?”
谢段岳怒火中烧,急得团团转又无计可施。
“宗主,赶快动手吧,再迟,万一人逃走就得到不解药了。”
“家主,那个小畜生肯定是老酒鬼的亲传弟子,现在已经撕破脸,趁早动手吧。”
乾阳宫及玉矶宫谢家人这刻急了。
谢宗主摆摆手:“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先要把战极和解药要回来。
刚才如果不是顾及战极,我一掌就把他劈死了。
此子必有来头,现在还不能让他死。
此毒从哪来?他那把斩断战极的剑,又是什么剑?”
谢宗主说完,向清宛宫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迈步去了。
丘师尊似乎知道他要来,和老头等在清宛宫外山。
谢宗主忍着怒火,平复了下情绪,开口说道:“师妹,你让他把战极和解药交出来,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清宛宫可以自立门户。”
“井水不犯河水?”
丘师尊闻言,冷声笑笑“哼哼,谁是井?谁是河?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另立门户?
既然我们师兄妹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们今天就说道说道吧。
你的宗主位是师弟传给你,太上长老位,是师尊传给我了。
以前你在凌云宗连个长老位都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宗主一听,脸色顿时难看得发青,丘师尊的话触到了他痛处,气得牙咬得咯咯响。
接着丘师尊拿出一块黑色令牌,在手上晃了晃扔给了谢宗主。
谢宗主接住令牌一看,脸上扭曲的狰狞了,失声怒吼:“限修令?”
丘师尊鄙夷的笑笑:“师尊早就察觉你品性不端,总有一天会贪婪起野心。
所以才会留下这枚令牌,限制所留镇宗之物,不得传与你。
师弟看在同门的份上,仍然把宗主位传给了你。
可你还是贪得无厌,居然为了得到师尊传承,对师弟起杀心。
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话说了你自己信吗?
这么多年,我和师弟看在同门份上一忍再忍,睁只眼闭只眼。
你却变本加厉,恐吓威逼利诱,拉拢壮大你谢家势力,不就是为等这天翻脸夺取师尊传承吗?”
谢宗主听着,脸色变得苍白呼吸急促,握紧的拳头咯咯响,他是羞怒到极点了。
丘师尊见状又淡笑:“怎么?要狗急跳墙了。
动手吧,看你谢段岳能不能从我俩个,老骨头手上夺走师尊的传承。
师尊令不可违,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把传承给你。
但是我丑话也说在前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也不会再有顾忌。”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谢段岳彻底恼羞成怒了,大声狞笑。
“哼哼……既然老不死这么偏心,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我只问你们,人和解药交不交?”
“解药?要人?”
此时胖墩拎着谢战极来了,一重拳打在他肚子上。
谢战极疼得口吐血,嚎啕大哭:“爷爷快杀了他,杀了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