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心一狠,点头:“房间我要了。”
付了两天的费用,小姐笑嘻嘻的手拿一块玉牌,领着两个人上楼了。
房间在三楼,跟着小姐进入房间里面,这一万八也不是白花的,套间分有四间,洗浴茶间,书房,睡房每间都装饰的典雅别致。
“公子,小姐,有需要你们下楼招呼。”
小姐退出了房间,丫头顿时嘟嘴埋怨:“住这么贵的房间干什么?我们可以跑远点住便宜些的,跑马场附近肯定贵。”
“你不是说我不会花钱吗?我现在会花了,哈哈。”
胖墩说完,打她屁股一巴掌,边脱衣服溜进了洗浴间,丫头追到门口跺脚:“傻小子,你就是傻小子。”
晚上小姐送来一本賽马画报,胖墩饶有兴趣的翻看起来,明天晚上有一场赛马,参赛的共十八匹。
每匹马什么颜色,多少号写的清清楚楚,从早上开始下注,临开赛前半个时辰停止。
胖墩问小姐:“赌马具体是怎么下注的?”
小姐指着画报说:“你看中那匹马,自己猜测它能跑第几名,你就买注下押,下一注连本赔三倍,只能一到十名下注。
就看你要赌多大的局了,一万、十万、百万、千万各种档次都有,几十几千的也可以,不买注花一百中品灵石也能进场观看。
不过公子下注要谨慎,如果对马不关注也不熟悉,就少下注看个热闹。
是凡赌大局的人都是行家里手,他们长年关注各赛马的参赛成绩,并且专门研究评估。这些人下注都有一些分寸,而且他们下注都是秘密押注,不会把信息透露给别人。”仟仟尛説
“多谢小姐。”
胖墩再问是要确认下注的规矩,眼睛盯着画报上一匹白马。
小姐笑着摇手:“不客气,我看你应该是第一次来玩,去玩一次就都懂了,反正是离不开赌。
庄家和庄家赌,赌客与赌客赌,赌客与庄家赌,跑马城就是离不开赌。
整个龙海界仅此一座赌城,有过最大的赌局,是两个大家族押注十亿上品灵石,专设局两匹马对赌。
只要你想得出来的赌法,都可以去城府申请设局,也可以擂台赌,接受挑战。”
小姐耐心的讲了一会便退出房间,胖墩眯眼盯着画报上“11”号白马摇头晃脑。
沉思了好一会,对丫头说:“你在房间里,我出门有点事。”
丫头指画报笑:“这匹白马,就是你在马场喂的那匹吧?”
胖墩神秘的笑笑,开门走出了房间。
出了酒楼向路人打听到炼器行,立即赶去定制几个面具,再去商行买了几身衣服。
又去跑马场把地形弄熟悉,回到酒楼已经深夜了,丫头正在盘坐修练,胖墩往床上一倒就睡觉。
直睡到第二天傍晚,胖墩才出酒楼,去炼器行取了面具,戴上面具把自己细细打量一番,然后直奔跑马场。
此时,跑马场门口广场上人头攒动,几乎是人碰人,还有两个多时辰就要开赛了,赌客三五成群的在商议,究竟买那匹才能有好运。
靠近跑马场大门口戒备严密,大批守卫身穿护甲,手握长枪面无表情的站立一排,隔绝人不可靠近。
现在时间还早,此时在门口的都是下好注的赌客,准备等待入场。
广场两侧是庄家在为赌客办理注码,穿着暴露的美女,不放过每个经过自家赌坊的客人,在这些走来走去,犹豫不决的赌客面前,卖弄丰满火爆的身材。
露天柜台办理的全是小注赌客,胖墩走了一圈,停在了“万运通”柜台前。
立刻有美挎上胖墩胳膊,娇柔的象没有骨头贴在他身上,媚笑着问:“先生,你准备下几号马?注码多少?”
“这里最大注能下多少?”
美女一听,将胖墩搂得更紧,声音也低了:“这里是一万以下,先生想下多少都行,如果注码大,我带先生去办理,就在后面大车上,”
“我想下几十万。”
美女精神一振,生怕胖墩跑了,立即拽着他就往柜台后面走。
也就走了十来步,到了辆超大的蓬车前面,车厢门开着,胖墩随她进了车厢里。
车厢里有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围坐着四个人,另一张桌子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美女为胖墩在中年男子的对面扶正座椅,另有人立刻端来一杯茶。
胖墩坐下来,直接对中年男子开口说:“我押五十万中品灵石,11号白马第一名。”
中年人面无表情,机械的点头:“先生是钱币付帐?还是灵石?”
“灵石。”
中年男子又点点头,向另一边几人招手:“你们帮这位先生清点下注码。”
随即胖墩被领到车尾,进去一个门后,里面忽然开阔,空间有二十丈见方大。
五十万中品灵石,一箱五百块,共一千箱一会儿就清点完了。
又回到中年男子面前,一张巴掌大的彩色纸,已经放在桌上了,纸上印着“11”号白马画像“1”,下面写有五十万中品灵石,还盖有一枚印章。
中年人将彩票推至胖墩面前,淡淡的道了声:“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