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下次我再跟你借。”
轻舞收起书本，似是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忽然，她脚步一顿：“你咬
了他？”
封枯柔点了点：“嗯。”
“你想让他举世不容？”轻舞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封枯柔想了想，道：“我很珍惜这个朋友，是否是举世不容，关键在于他会怎么做，力量，从来没有好坏之分。”
轻舞顿了一会儿，似是叹了口气，摇头道：“僵这种生物，从来就不被允许存在，曾被诛灭过。”
闻言，封枯柔笑了笑，道：“魑魅曾经不是也经历过天诛地灭时代吗？可如今，依旧还有魑魅，并且诞生了轻舞姐姐这种存在。”
轻舞回过头，看着封枯柔，嘴角扯了一下：“你能跟我比？”
封枯柔笑容一顿，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轻舞姐姐，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跟在一个平平无奇的苏魂身边？”
“既是平平无奇，你为何独独咬他？”
封枯柔怔了怔，最后道：“我的境界，只能局限我看到这些，但是轻舞姐姐的目光，不至于这么低吧！”
轻舞笑了，眉毛弯弯，眼睛眯成月牙状，将书本朝胸口塞了塞，道：“其实，我倒是很喜欢研究僵。”
封枯柔笑容有些不自然，道：“轻舞姐姐，下次我再跟你借书吧！”
说完，她连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