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还是仪容都没有任何破绽——警视厅这么人才辈出了吗?
另外,真是个美人啊。
他看着看着,脸颊不自觉地发红。
香椎过了安检,回过身就发现白马还跟在身后,不由地叹气。
“这位同学,你知道你看起来很像登徒子吗?”
白马耸耸肩,挥了挥他的机票:“我们的座位是邻近的。”
“……”清晨风大,香椎一回头就得按住帽子,“你刚刚去柜台改座位了吧,我看见了。”
男生笑而不语,抢先两步跳上舷梯,做出十分绅士的搀扶动作。
香椎是很了解这类男高侦探的——他们搜查一课就有这么一位常客——自然也猜得到面前这位的意图。
答案、谜底、真相,侦探们所追逐的无非如此。
他悄悄翻了个白眼,用力握住那只手,然后用拖拽的力道拉着对方登机。
“您的臂力有所增长了。”白马探感叹道,“我记得您从前甚至拎不动防爆盾。”
香椎正把他塞到座位上,自己也跟着坐下。
“好吧,”他自觉被打败了,扶着脑袋道,“我们来做个交易。”
白马探两手交叉抵在下巴上,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相应的,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白马探竖起手指讨价还价:“三个问题。”
香椎也决定加码:“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成交。”
男生立刻抛出了第一个问题:“箱子里装的是谁?”
香椎微笑:“一位M16特工。”
白马探皱眉,动作之间像是一个思索给情人写什么诗的贵族少爷。
“那个箱子容纳不了一个成年人。”
香椎像个不通情理的家庭教师:“随你信或不信。”
“好吧。第二个问题:那个男人属于哪个组织?”
这件事解释起来相当复杂。
香椎想了想,隐晦地回答:“一个正义组织。”
那这就是一场营救行动。
白马探大致理完了前因后果,好奇心得到了基本满足,便指了指香椎随身包里露出的零食袋。
“洋葱乳酪薯片,我记得这是你喜欢的口味。”
“还有呢?”
香椎把落下的头发撩到耳后,“我并没有易容,看起来应该是亲属吧?姐妹之类的,喜欢同一个口味不是很正常吗?”
他便看着眼前男孩儿的脸微微红起来。
白马探干咳了一声,指向他的耳朵:“您右耳垂的位置有一颗痣。”
“……哦!”香椎想起来了,赶忙从提包夹层里找出耳夹,“我忘记戴这个了。”
他一边戴一边询问白马:“对了,不是还有一个问题吗?”
白马更加羞赧了。他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我今晚也会去那场拍卖会。”
所以?
香椎莫名其妙地看他。
“拍卖会前是有舞会的。”白马本来不打算参加,“可以请您充当我的女伴吗?”
他回忆了一下登机牌上看到的姓氏。
“鹤见小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