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你回来啦?哈哈哈这傻小子说碰到手了,是怎么一回事啊?"
村长见衍行回来一脸凝重,强笑了两声,询问。
"一个女鬼,小事,两下就被我灭了,魂飞魄散。"
"真灭了?"村长听到女鬼被灭暗自松了一口气,又急忙追问。
"嗯,明空,你带着大力去道观玩。"衍行见村长这样,暗自心伤,想不到儿时玩伴会如此,嘱咐了一下明空。
"咋的了?还得带大力去道观?天都这么黑了?不好走,不好走啊。"村长似乎看出了衍行的用意,想要阻止。
"还不快去?"衍行没有回答村长的话,对明空说道,语气很平静,没有波澜。
"我知道了。"明空脆生生的回答,马上拉着大力往道观走去。
……
"衍行,是我的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能不能求你不要伤害我家里人?"村长在两个小孩走后跪在衍行的身前,痛哭流涕。
"爹!你干嘛呢?"大力的父亲也就是二狗子刚好买下酒肉回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
"王八玩意,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要死的货?还问我干嘛?还问我干嘛?给我过来跪下!"村长见到这儿子气不打一处来,骂还不够,起身拿起板凳,一下砸在他身上。
"你干嘛呢,爹!哎哟,别打了,打我作甚?"二狗子一边闪躲,一边讨饶。
"呼~呼~你…咳咳咳,你给我,给我过来跪下!"终究年纪大了,甩两下就气喘,村长叫二狗子来跪下。
二狗子也不敢去招惹气头上的父亲,听着父亲的话跪在衍行面前。
"道长,我这儿子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做的,他那天是喝酒了,直接酒醉昏睡过去,都是我做的,怪不得他。"
"爹,你说什么呢?"
原来这二狗子酒醒后发现身边什么都没有,只觉得那天就是一场梦,自从大力他娘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做这种梦也是正常,没往心里去。
"你真不知?"衍行见二狗子一脸懵懂,不想作假。
"我真不知道,我爹一来就要打我,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
"那你闭上眼!"衍行说完准备掐手诀,却被村长打断。
"衍行,老哥哥求求你,什么事情都让老哥哥承担,求求你,不要!"
"大愣子,我再叫你一次大愣子,给我撒手!"
"求你,求你了,我求求你!"村长一直不住的磕头。
"自己的事自己承担!给我起开!"衍行一下把村长踹开,双手结印,一下点在二狗子的额头上,瞬间一大堆记忆涌入二狗子的脑海。
"啊!不是我,不是我,这是梦,这是我做的梦!啊!"二狗子突然疯了似的,"道长,这是梦,这是梦啊,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做,我没有,我没有…"
二狗子最后嘴里念叨着,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恶向胆边生,拿起地上的凳子,竟想往衍行头上砸去。
衍行手捏阴化印,凳子从他头上砸下,顺滑的打到地面,二狗子一个踉跄竟从衍行身体中穿过去。
"不要,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穿过以后二狗子整个人都慌了,抱腿坐在地上头埋进腿里哭喊着。
"怎么回事?怎么了?"村长老婆秀平听到外面动静急忙跑出来,看到这一场景愣了神。
"都怪我,都怪我!怪我作孽啊……"村长拉过秀平跟她解释了一下!
"你个畜生啊!畜生啊!怎么会做这种事出来!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畜生"秀平听完整个人都抖起来,气的抖起来,抄起手里的炒菜勺,往抱腿坐在地上的二狗子一顿敲。
"好了!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我发现你越界,那你也就不用投胎了!"
衍行冷眼看着村长一家,不等他们继续求饶嘴里猛不丁说出这句话,秀平听到这句话明显顿了一下,刚准备向衍行求饶时,一股阴风吹来,是巧儿的身影,二狗子看见巧儿整个人更抖了,嘴里还是一直嘟囔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巧儿见到债主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当即施法,顿时二狗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脖子,无法呼吸,整个人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整个脸扭曲,手也一直往脖子上抓,想把那只无形的手抓掉,可是一直抓到的只有自己脖子上的血肉,一股血腥味缓缓传来,衍行看了一眼,咳了一声,那巧儿立马慌了,不敢再泄恨,了结了二狗子后又是一挥手,村长的两根大拇指齐根而断,随后恭敬的对衍行行了一个礼,拖着二狗子的尸体和魂魄往水潭去,有了替身的巧儿可以顺利的去投胎。
"唉,因果报应,大愣子你也不要怪我袖手旁观,以后大力跟着我修行吧,你们不用担心,我也是想给你们陈家留后。"衍行看着坐在地上愣愣的村长夫妻二人说出这句话,无人回应,二人都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根本听不见其他人的话。
"罢了,罢了。"
衍行一挥手将村长流血的地方止了血往水潭走去,打算给二狗子超度让他不用像巧儿一样需要找替身,谁知二狗子冥顽不灵,始终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