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辜负沈黛对她的教导,将注意力拉回来。
沈绒连着几天都没正眼瞧她,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吧。
没关系。
盛明盏对自己说,如果小绒要我退回去,我就退回去。
我们本来也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假期眼看就要走到末尾,盛明盏起早贪黑泡在沈黛的公司,又跟着她去了几大剧场商的酒会,对音乐剧圈子的运作模式的了解更进一步。
这些日子她比沈黛都忙,而夜夜失眠的沈绒基本上要到日上三竿才出卧室。
两人生活在一栋房子里,活生生过出了时差。
连续好几天都没见着盛明盏影子的沈绒,不免猜测——
盛明盏是不是在躲我。
又是一天没见到盛明盏,沈绒去上声乐课回来时,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蒋阿姨在做宵夜。
她坐到客厅沙发上,发微信给盛明盏。
一点都不好吃:【你在哪】
半天盛明盏都没回应,沈绒也不好继续发微信,穷追不舍似的。
想了半天只好打电话给沈黛,一接起来就听见沈黛那边充斥着音乐声和谈笑声。
“盛明盏和你在一起么?”沈绒问她。
“在啊。”沈黛不知道和谁笑了一声之后才说,“我让她接电话。”
“不用了。跟她说,我想……吃巧克力熔岩蛋糕。”
沈黛挂了电话,盛明盏正好和几位同龄的剧场继承人聊天回来,便跟她说了沈绒打电话来的事。
“这孩子。”沈黛哭笑不得,“自己有手有脚还要别人买。”
盛明盏琢磨了一会儿,说:“妈,我先回去了。”
“不等我一起走?”
“再晚甜品店要关门了。”
“你就是太宠她了,宠得她都要无法自理了。哎,你没喝酒吧,开车慢点啊。”
“好。”
盛明盏买了蛋糕,回家时正好和一场急落的寒雨狭路相逢。
轻叩沈绒卧室门,片刻之后,传来了脚步声。
那一声声轻盈又有些急切的踏步,仿佛踩在盛明盏心上。
门被打开的时候,橘色的暖光铺在盛明盏如玉一般的脸上,即便带着冬夜的寒气,温柔的笑容却在一瞬间暖进了沈绒的心底。
“我给你买来了。”
盛明盏将蛋糕盒拎到沈绒面前。
沈绒发现盛明盏的发梢湿了,蛋糕盒上却一点雨迹都没有。
沈绒接过蛋糕盒,眼神闪烁了片刻后,才落回盛明盏的脸上。
“那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吃?”
盛明盏眼神微定,压抑的情绪一闪而过后,是略有些腼腆的游移。
沈绒登时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那我进来了。”
盛明盏说着就要进屋。
沈绒一只手拎着蛋糕盒,一只手将她往外推,“我不是那个意思!”
盛明盏见她脸都红了,忍着笑,问道:“到底让不让我进来啊?”
“……”
“我只是想陪你吃宵夜。”
沈绒不再和她多说,多说多错。
也不堵门了,走到桌边将蛋糕放上去,不去看她。
“你在说什么鬼。除了吃宵夜,还能吃什么?”
盛明盏都走到她身边了,她也没回头看,只是有点手忙脚乱地将蛋糕拿出来。
发现,是两份。
盛明盏坐在桌对面的椅子上,凝视着沈绒的眼中漫是浓浓的爱意。
“我陪你吃完就走。”
沈绒垂着眸,将蛋糕盒打开,分给盛明盏刀叉。
“那什么……谢谢。”
沈绒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发紧,更是羞臊。
“跟我说什么谢。”
盛明盏就像没发现她的心猿意马。
盛明盏吃蛋糕的时候,随意聊了聊这些天她和沈黛一起出席酒会的事情。
说她也没喝酒,拿冰红茶兑点水,跟几位同行聊聊天。
“你给我发的微信,我后来才看到。”
“干嘛跟我交待得这么清楚。”
沈绒吃掉半个蛋糕,终于看向盛明盏。
盛明盏发现她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和她单独相处的沈绒,在紧张。
盛明盏不想沈绒局促,吃完蛋糕之后很快就要离开。
“晚安了。”
盛明盏起身要走。
沈绒没有马上跟她说晚安。
依旧低头看着半天没有再多吃一口的蛋糕。
似乎在骚动难安中思索什么,下定了某种决心。
盛明盏就要走出卧室门,“啪嗒”一声,沈绒将灯关了。
整间卧室陷入了黑暗。
盛明盏回眸,在一团漆黑间,她察觉到沈绒走向她,站到她面前。
呼吸越来越沉重且急促。
一种可能性如火一般烧在盛明盏心上,等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身后的门关上了。
擦枪走火的火苗扑朔着,一切在沉默中爆发。
巧克力熔岩蛋糕的香甜味,在她们缠绵的唇齿间蔓延。
当沈绒再一次被盛明盏抱在怀中时,多日来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