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孔洞,秦易看到,屋中之人正是马良弼。
此时,对方正瞪大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停打着哈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想陷害我……秦易冷哼一声,当即站起身来,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马良弼出声问道,话语中带有一丝疑惑。
秦易没有回答,再次敲了敲门。
马良弼便骂骂咧咧的,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打开门,往外一看,马良弼微微一愣。
居然没有人?
满心诧异,马良弼正要出去细看,眼前却是黑影一闪,一人猛然扑来!
马良弼大惊,正要防御,却已迟了,一记势大力沉的手刀,重重砸在他的脖颈上。
眼前一黑,马良弼失去意识,朝地面摔倒下去,却被人扯住了。
拉着马良弼,秦易左右一看,见四周无人,便闪身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秦易将马良弼拖到了床上,放在里侧。
而后,他迅速返回自己的房间,将床上的女子,扛到了马良弼的房中。
将女子放在马良弼的身侧,秦易正要离去,突然想到,似乎得做点什么,才能让场面看起来更真实。
所以他沉吟片刻,便走了过去,将马良弼脱得赤条条,摆成面朝墙壁的姿势,而后扯去女子的外衣,仅剩亵衣。
想了想,秦易又用手,将亵衣不紧要的部位,例如手臂、腰肢和小腿部分,撕出了几个口子。
而后,他满意的看着这场面,转身离去。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对于敌人,秦易从来不会手软!
回到房间,秦易静静坐着等待,不出意外,片刻之后就会有动静。
怎知,动静顷刻就来了。
不是女子的嘶喊,而是一阵响亮且沉重的脚步声。
秦易听得出,有五六名生员,正从屋外走过,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声音极其洪亮,传出极远。
许是声音过于响亮,马良弼的屋中,女子忽地一颤,醒了过来。
脖颈微痛之际,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屋中,自己背对着秦易,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莫非……
她猛然低头,发现自己衣衫尽褪,仅剩亵衣,而亵衣还被撕出了众多口子……
一瞬间,惊骇与恐慌,顿时涌上心头!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被侮辱了?
如此一想,女子顿感下面隐隐作痛,更是大骇,连忙坐起,看到身旁躺着一名全身赤·条条的男子,顿时惊得面无人色。
她连忙嘶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qiang·暴啊!”
纵使惊骇到无以复加,但她依旧记得,马良弼说过,不要喊名字,按照常理,一个醉云楼的丫鬟,不可能知道酒客的名字。
此时,那五六名生员,恰好走过马良弼的屋子,听到屋中传来女子的叫喊,众人顿时一惊!
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人上前,猛地一脚揣在屋门上,发出砰然巨响。
屋门大开,众人连忙冲了进去,就看到了激战后的场面。
只见一名女子花容带泪,惊骇的呼喊着,正紧紧捂着被子,盖住外露的春光。
而床铺里侧,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男子,背对着众人,大声打鼾。
看到这个场面,众人心中发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们知道,那名赤·条条的男子,一定是太将院生员。
此楼,已被太将院所包场,不可能有外来之人。
所以,面对同窗犯事,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就在几人愣着不动,满心犹豫时,就又冲进来几人,其中两人,若是秦易看到,便能认出,正是马良弼的同伙。
冲进来后,两名同伙左右一看,没看到马良弼的身影,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他们的任务,是将事情闹大。
所以两人当即大呼小叫起来,嘶声喊道,“无耻,太无耻了,禽兽不如啊!”
“qiang·暴女子,如此禽兽,在下不愿与其同窗共读!”
“必须禀报教习,将他除退!”
“对,就该如此!”
说罢,其中一人飞快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将睡眼惺忪,脸色微微凝重的紫袍教习,拉了过来。
看到教习来了,女子连忙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老夫子,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乃是醉云楼的丫鬟,前日收拾此处床铺,有东西遗漏,便想过来寻找,怎知此人将我拖进房中,打晕了我,任意凌辱……如今,奴家没了清白……奴家不活了,奴家不要活了啊……”
听着女子的哭诉,众人都义愤填膺起来,怒骂声不断。
紫袍教习紧皱眉头,没想到太将院竟招来如此禽兽,他怒声喝道,“姑娘放心,此子做出违逆之事,太将院必会严惩,还姑娘一个公道!”
拉来紫袍教习的生员,便知道此时,是该将秦易的脸翻过来了。
所以他朝床铺冲了过去,按住了赤·条条的男子,发觉入手皆是软腻,满身肥肉,不由冷嘲,没想到秦易外表俊朗,内里却是块肥猪肉。
没有多想,这名生员猛地一翻,将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