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雅琪看着在台上尽情展现自己天赋的欧阳婉,看着在一群人里游刃有余的王铮,还有那有些聒噪的恨不得见人就告诉自己有钱的胡志坤,他那点心思作为过来人她怎么不可能不知道。
她现在想的是自己为会在听见欧阳婉说是沈言会来的时候心里像着了魔一样地想着来参加这次聚会呢?早已经不时一路人勒,他们还是那么阳光灿烂,多才多艺,而自己呢,则是一个陷入婚姻泥潭的不幸的女人罢了。
可是自己明明也才二十岁出头啊,想到这里,想到这里,邓雅琪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有些难过,有些无奈,随即又安慰自己,已经见过他了,可以了,他很好很优秀。
就在这时,王铮凑到邓雅琪跟前吓了她一跳:“出去透口气。”
邓雅琪有些脸红地左右看了看跟着王铮走出包间,王铮径直往楼下走去。
“去哪啊?”邓雅琪隐隐有些不安地问道。
“沈言在等我们呢。”
“啊?”邓雅琪以为自己听错了,旋即有些写脸红地问道:“他他怎么不上去?”
“你觉的有意思吗?”
“是有些没意思,我早都想走了,不过你们男孩子应该能玩到一起去吧。”
“哟,你们准备开溜呢?”两人正说话间,欧阳婉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面冒了出来。
邓雅琪拍了拍胸口,“你吓死我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是不是准备偷偷滴去见沈言呢,所以心慌?”欧阳婉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说什么呢,王铮说,王铮说.......”说了半天邓雅琪没好意思说出来王铮教他出来干啥,心里也有点埋怨沈言,悄悄把自己交出来干啥?她不会真的有啥想法吧。
欧阳婉见邓雅琪说了话结结巴巴,脸色转来转去,一会间还红了起来,以为自己猜对了,心道沈言这家伙胆子真大。
欧阳婉是看见王铮和邓雅琪开溜,就知道这两人有事,所以拎着包包就跟上来了。
“沈言觉得有些无聊,喊我出去转转,我看雅琪在里面也待的不自在,喊他一块出来。”王铮在一边解释道。
王铮心里对欧阳婉这个老同学一直有点看不上眼,总觉得有点叽叽喳喳,有点现实。见她挤兑邓雅琪忍不住出声解释。
欧阳婉眼睛一转“这样啊,那我也要去。”
“刚好,那我们一块”邓雅琪立马上前挽住欧阳婉的胳膊,生怕她不去,说实话叫她一个人跟沈言出去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被她那样一说,真搞的就像自己要出去偷人一般。
走过拐角,真的看见沈言蹲在地上抽烟,见到邓雅琪和欧阳都跟了出来笑着问“怎么你们都开溜了?”
“我是见有人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特意过来看看的,不打扰吧。”欧阳婉装模作样地说道。
沈言知道欧阳婉在想啥,瞪了她一眼,欧阳婉不服气地瞟了回来。
邓雅琪有些慌张地说道“我觉得有些没意思,我感觉我跟她们相比我就不属于这里,我不该来的。”
沈言皱了皱眉“怎么暮气沉沉地,你才二十一把?”
“你不也才二十一,你怎么不上去?”邓雅琪看向沈言反问道。
沈言哑然失笑,好像又看到了当年那道影子。
“我们去河边走走吧?”沈言提议道。
其他三人自无异议,这才两点多,回去也是玩。
溪山叫的是山的名字,其实县城却三面环水,河面宽阔处有上百米像一条碧绿腰带一般缠绕着这座历史悠久的小城,让其别具韵味。
几人安步当车,五分钟左右穿过一条巷子就来到河边,沿着堤坝上的台阶下了几十步阶梯,就来到这两年才修起来的滨河公园。
冬日的河边其实没啥风景,除了栽植的竹林还保持绿意以外,岸边的柳树和其他一些阔叶数目早都光秃秃地矗立在那。
一路上邓雅琪基本上都是沉默不语地看着叽叽喳喳的欧阳婉不停滴向沈言问这问那,沈言在这几人跟前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告诉她自己被政府办主任叫过去其实是县长找自己谈事去了。
邓雅琪心里咂舌,之前还是那个美女副县长找他,一会功夫又变成了县长,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会以为眼前的沈言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只是好奇,这些领导找沈言干什么呢?正想着欧阳婉又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你说你在江州有生意就罢了,那咱溪山的父母官找你干什么?不会让你回来投资吧?”
“生意,投资?”邓雅琪琢磨着这两个词,越发的搞不懂沈言到底是学生还是商人。
沈言凭栏而立,望着静谧的水面说道“去年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薛县,得知他正在寻求一个在新农村建设的大形势下怎么走出一条针对现实,因地制宜的农业产业化发展的道路,刚好我在江州做的是电商这一块,又恰好对这些东西有一些思索,所以就和县里的领导进行了一些沟通,县里也颇为重视,后来甚至亲自带队去江州找我沟通此事。”
“你这面子现在确实不小啊,都让县领导亲自去拜会你了。”欧阳婉插话打趣到。
“还是咱们溪山太穷,薛县又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