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长和警员离开之后,蒋婉沉吟一下才说道:“对方有一个是滨湖区副区长的儿子,领头的应该是他,还有俩公子哥,我不大认识,其他几个都是街溜子,如果太过强硬也不太好,你真不接受调解他们顶多也就是关进去个十天半个月。”
“也就是说我白白被他们追着打了一顿?”
“关键是我爷爷现在也不管外面的事了,要是敏之在这就好了。”
沈言有些郁闷,这事整的,也不好太过强求蒋婉,定了定又问道:“雨晴呢?”
“就惦记着你的小情人,我这风尘仆仆地来都没一句好话。”
“怎么没惦记你呢,一有事立马想到你了。”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笑了起来。
蒋婉白了他一眼,这是惦记吗?但还是说道:“不让进来太多人,我让她在办公室休息在,你不知道,见到我那眼泪哇哇地往下流,我见犹怜啊。”
正说着,江敏之跑了进来,见到沈言打量一番见没啥大事就夸张地说道:“你这也真够衰得的,昨晚上回来,今就惹事了。”
沈言没好气地说道:“这哪是我惹事啊,莫名其妙地被人围上就开打。”
“你不是抢了谁女朋友吧?”
蒋琬斥道:“说正事呢,越说越离谱。”
江敏之这才认真说道:“刚一进来我就问了下,一副区长儿子,一公安口的小子,有点背景,不好整,你要整也行,我给我爸打个电话,不是啥大问题。”
“我也不是想整事,就是想弄明白他们为何要盯着我,来打我,还有他们明明确认找的就是我,为何又突然改口?”
“幕后肯定有人,但是需要调查,他们改口有可能是看见我和小婉姐露面了,有人给他们打电话安排的。”江敏之解释道。
“好吧,你们去帮我谈,哎呦我这胳膊有点不得劲,背也有点疼,对了帮我把雨晴喊进来。”沈言突然叫了起来,这事看来也没办法闹下去,两个处级干部的儿子,确实不好弄,关键是自己这边没啥大碍。
知道沈言是装的,蒋婉扭着腰肢出去了,江敏之也随着出去。
没过多久,蒋琬带着谢雨晴走了进来。
眼泪汪汪的谢雨晴站在沈言前面。
“我没事,你哭什么?”沈言伸手替谢雨晴擦了擦眼泪,不说还好,一说话,谢雨晴忽地一把抱住沈言趴在她怀里哽咽起来。
“我担心你。”
“我不是好好地吗。”沈言拍着谢雨晴的背笑着安慰道。
“你背还疼吗?”谢雨晴问道。
“放心吧,我没事。”
江敏之走了进来冲沈言比了两个手指。
沈言摇了摇头:“他们这算是团伙作恶,真要给他们扣个涉黑涉恶的帽子也能扣吧?”
江敏之白了沈言一眼:“你真把我当跑腿的了?”但还是转身又出去了。
几分钟后,江敏之再次回到房间跟沈言说道:“五万,他们的底限了。”
沈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还要等一会,他们在让人送钱过来。”江敏之补充道。
也不纠结这一会,几人干脆坐在里面等,一会有警员送了茶水进来。
“你觉得会是谁?”蒋婉看了眼在闭目养神的沈言。
“要不我们用茶水写在桌子上,看看我们猜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沈言没有直接回答。
说完沈言到了点水在桌子上,先写了起来,一个“兰”字写完,用手盖住,见蒋琬还在写,伸头看过去,蒋琬写得是个“蓝。”
两人对视一眼,沈言呵呵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
江敏之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是谁。
沈言一直以为蓝少卿的蓝是兰花的兰。
“如果是他就好解释了,滨湖区副区长何长健是他老子以前的秘书,这些年一直没长进。”江敏之说道。
“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和他撞了一下,见过一面。”
谢雨晴在边上看的奇怪:‘你们写得又不是同一个字。’
“是同一个人,就是元旦焰火晚会被我套路了的那个蓝大少,我一直以为是兰花的兰。”沈言解释道。
“是他,怎么这么坏,为那么点事情值得下死手吗?”谢雨晴愤愤不平地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咋还惹到姓蓝的那家伙了?”江敏之问道。
沈言简略地把元旦夜和精言开业和蓝少卿发生的冲突给讲了一遍,跨年夜几人还不认识,精言开业江敏之当时去了外地,没能亲临现场,所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依我对姓蓝的的了解,下死手倒不至于,他没那个胆,可能是这帮小子领会错了意思。”这点蒋琬倒不是为蓝大少开脱,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从警车出动,到带着一大批人证物证返回,蓝大少在不远处的车里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可控了。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跟何晓伟说让他帮忙教训一下一个人,只是教训一下让他长点记性,没想到后面整出那么大场面,然后就只能示意他们适当泄露一下他们的身份,以其获得支持,所以才出现在警局里的反转。
后来知道蒋婉匆匆忙忙跑来,还和沈言边上